死死的瞪著金寶玉看了半天,巫天魍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跳到了金寶玉所在的那根石柱上,伸手將盤膝而座的金寶玉拉了起來,然后將金寶玉強行按在了石柱上跪下,他自己也在金寶玉身邊跪好。就聽得巫天魍大笑道:“寶玉兄弟果然是個心智靈通的人物,金家的生意做得蓋過了所有的太古世家,果然不是僥幸。嘿嘿,如此,今日我巫天魍就以阿修羅魔神祖師之名發(fā)下血誓!”巫天魍的面容突然變得極度的嚴肅,頭發(fā)在腦后慢慢的漂浮而起,三條若有若無不知道是何處而來的惡魔虛影已經環(huán)繞在他身周。巫天魍輕輕的用右手指甲割開了自己的腕脈,低沉的說道:“我巫天魍以阿修羅魔神祖師之名發(fā)下血誓,金寶玉助我執(zhí)掌天羅山,我巫天魍對金寶玉當以親兄弟視之,不離不棄,福禍共依。如有違誓之處,則魂靈被打入阿鼻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至于沫兒之事,則是他的緣分,和我巫天魍之誓言無關。此誓成!”
三條魔影發(fā)出了好似存在又好似不存在的尖銳笑聲,于朦朧中抓住了巫天魍手腕上流淌而出的鮮血,結成了一個古怪的符號印在了巫天魍的心口,隨后三條魔影緩緩的消散。魔宗之人無法違抗的阿修羅魔神祖師血誓,結成!
金寶玉看到巫天魍這等模樣,當下也不遲疑,立刻以金家祖先的名義和一氣仙宗祖師的名義發(fā)下了重誓。讓巫天魍和金寶玉很是詫異的就是,以一氣仙宗祖師的名義發(fā)下誓言的時候,那流下的鮮血不過是結成了一個普通的血誓符印!反而是在以金家祖先的名義發(fā)下誓言要和巫天魍共同進退的時候,那鮮血突然化為黃金色澤,發(fā)出了隱隱的光芒,組成了一個巫天魍根本沒聽說過的古怪印痕,深深的沒入了金寶玉的心口。巫天魍驚駭的叫道:“有沒弄錯?你金家的哪位祖先是否已經成就了無上正果?否則怎會有這等異相?”
金寶玉攤開雙手,同樣滿臉驚駭的看著巫天魍:“怎可能?我金家祖訓,卻是自第一代家主開始,就無人修仙求道的。這卻是所有的老一點的修煉門派或者古世家都清楚的事情,哪里會有人修成正果?我金家的祖墳里,從第一代的祖宗開始,卻是一個墳頭都不少的。”說道這里,金寶玉眼里突然透出了兩道血光,陰惻惻的說道:“只是,我金家的祖墳,現在也被人挖了個干凈,里面所有的殉葬品,早就被洗劫一空了。”
巫天魍立刻分辯道:“此事卻和我巫天魍無關,我巫天魍就算極缺錢用,也不至于去挖凡人的祖墳的。若是你一氣仙宗祖師的墳塋,我倒是很有點興趣。”巫天魍嘴里如此分說,心里卻是在惡毒的詛咒起來:“莫非那群膽大包天的雜碎居然跑去挖了金家的祖墳?等得他們回來,一定要一一的拷問了,若是真是他們做的,那就免不得要殺人滅口了。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也做,豈不是丟盡了我天羅山的臉面?”
‘哈哈’一聲大笑,金寶玉猛的跳了起來,大聲笑道:“此事乃那八大世家所為,和巫大哥又有什么關系?”就看金寶玉將那‘寰宇戒’隨手一抖,數以十萬計的極品仙石、元石就飛了出來,連同無數的煉制飛劍、法寶的材料,環(huán)繞著巫天魍和金寶玉二人盤旋飛翔。金寶玉微笑道:“巫大哥想要接掌天羅山的大權,要收買人心么,金銀卻是不夠資格的,還是以這些天材地寶來得更好。”
巫天魍根本不知道‘客氣’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他隨手一招,就將那些天材地寶盡數撈進了他手上佩著的一個手鐲內,同樣微笑道:“如此,卻之不恭了。就當是我妹夫給我這大舅哥的見面禮罷!”滿天的極品仙石、元石和那些天材地寶都被巫天魍收了進去,巫天魍這才笑道:“我卻果然沒猜錯,你金家的底子還厚著哩!那古青等人,就當是我送給你的一件小禮物,總要讓他們吃點苦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