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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巫沫兒隨手將那金錠丟了下去,兩只手捂著面孔的干嚎起來。所謂的干嚎就是――有聲無淚!巫沫兒的干嚎,更是出了哭啼之外,開始數(shù)落巫厴的一些家門丑事,從巫厴在外面找了小老婆被巫沫兒的老娘偷偷的罰跪一直到巫厴的私房錢被巫沫兒的娘親克扣了個精光最后要從巫沫兒手上借錢這一類的事情,稀里嘩啦的就數(shù)落出了數(shù)十件,一件件事情聽得不空和尚是津津有味,卻聽得山熊三兄弟滿臉鐵青,嚇得魂飛天外魂不附體,忙不迭的跪倒在地上,嘴里大喊大叫自己‘沒聽見’!
巫厴氣得手腳發(fā)麻、渾身發(fā)冷,卻拿巫沫兒沒有絲毫的辦法。一肚子被人揭破了老瘡疤的怒火,就全部潑灑到了金寶玉的頭上。巫厴指著金寶玉怒氣沖沖的吼道:“兀那小子,總之老夫就一句話,想要天羅山幫你這么一個外人對付大正天朝你的那些仇人,那是絕對沒可能的事情。還有,你若是想要娶我家的女兒,就拿出足夠的資本和勢力罷!若是以為你憑借著你金家的那些啊堵物就能換走老夫的女兒,你簡直就是癡心夢想哩!”巫厴眼里閃過一絲奸詐陰險的血光,突然低沉的笑起來:“總之,你可一定要明白一件事情,我們大秦天朝、大正天朝乃是真正的兄弟之邦,就算每年邊境上有什么糾紛摩擦,卻也不會牽涉到修仙的門派之爭上來!哼哼,你明白我的意思么?你本是我天羅山的外人,想要借助我天羅山的勢力,對付那大正天朝的八大世家,是完全沒可能的。”
頓了頓,巫厴繼續(xù)說道:“我巫厴為人最是公平不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天下走抬不過一個理字!我魔宗修羅道數(shù)十萬年來,大小血戰(zhàn)數(shù)百次,屠國滅門的事情也做過,但是都占了一個理字,故而不受靈宵天的責罰,你可明白么?”
一手扣住了巫沫兒的肩膀,巫厴大聲笑道:“沫兒我且?guī)ё撸谀闵磉叄t早有那血光之災!你若是有那本事,就憑借自己的能耐闖出一份基業(yè),有足夠的勢力了,再提起和我家女兒的事情罷。”目光閃動之中,巫厴突然低沉而詭秘的說道:“當然,若是你金寶玉死了,或者是你遲遲不見什么成就,可就不要怪我把沫兒許配給其他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山熊、山豬、山豬,還有那被我家沫兒下了血誓的小鬼,我們走!”滿天的烏云都朝著巫厴的身上匯聚了過來,漸漸的巫厴所在的地方十丈之內(nèi)已經(jīng)化為一個漆黑不可見的黑洞,巫厴、巫沫兒、山熊三兄弟以及身不由主的陰老鬼,都消失在那黑漆漆的空間內(nèi)。
空氣中,就留下了巫沫兒的一聲怒喝:“金寶玉,你給姑奶奶我記著,若是你敢找別的女人,別怪我叫我爹閹割了你!”‘當啷’一聲巨響后,巫厴一聲悶哼,巫沫兒卻又大聲咆哮起來:“臭爹爹,死爹爹,我都不愿意回去,你非要抓我回去做什么?不要怪我又一把火燒光了天羅山,到時候我看你又去哪里化緣來銀子去重修了那山門。”
頃刻之間,天空中的烏云是消失得干干凈凈,不剩一絲一縷。趴在金寶玉頭上的狴犴看著那一團黑光消失的地方,良久后才嘆氣道:“當年修仙諸門派中有謠言聲稱那魔宗修羅道的教主,代代都是懼內(nèi)之人,今日一見,果然是,嘿嘿!”搖頭晃腦了一陣,狴犴長嘆道:“被自己女兒這樣一頓毒打,想來今日巫厴很是沒了臉面了!只是,他今日唱的是哪一出戲?”
金寶玉長嘆了一聲,突然搖頭嘆息道:“好精明好厲害的巫厴,沫兒就算在他面前再受寵,你莫非真以為沫兒當著我們這群外人,就能砸到他的腦袋么?這是一種姿態(tài)哩!”的確,巫厴就是在金寶玉面前展示出一種姿態(tài)來,展示出他巫厴是多么的寵愛和溺愛巫沫兒,故而給他強行帶走巫沫兒找到一個良好的借口,那就是不忍心巫沫兒在金寶玉身邊受到可能的魚池之災。當然,巫厴的話也告訴金寶玉,帶走巫沫兒的另外一個用意就是――破解巫沫兒魔功反噬帶來的負面影響。若是巫沫兒是真心實意的已經(jīng)喜歡上了金寶玉,金寶玉也真心實意的喜歡上了巫沫兒,那么一切休提,一切都按照魔宗的規(guī)矩來辦,金寶玉有了足夠的權(quán)勢和力量之后,自然可以向他巫厴提親,要求娶巫沫兒過門。但是如果巫沫兒僅僅是因為魔功反噬的原因才對金寶玉有了這種愛意,那么,不好意思,哪怕你金寶玉再厲害,巫厴也不會讓已經(jīng)破解了反噬的影響,恢復了神智清明的巫沫兒和金寶玉廝混在一起了。
同時,巫厴那些看起來不著門路的胡言亂語,比如說什么大正天朝和大秦天朝是兄弟之邦之類的鬼話,就是在提醒金寶玉了――天羅山乃至大秦天朝想要對大正天朝下手,吞并這個贏弱不堪的鄰居,卻也是要找借口的,所謂做婊子都還要立牌坊嘛!同時呢,更是要提醒金寶玉,如果巫沫兒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上了金寶玉,而不僅僅是魔功的反噬帶來的影響,那么巫厴可以有限度的幫助金寶玉一點點,可是他巫厴乃至天羅山是不可能出面的,因為不能引起修仙門派之間的爭斗啊――一氣仙宗和望月行天宗,可都是在大正天朝境內(nèi)的,難保他們會插手呢?所以,這些麻煩,也是需要金寶玉自己去擺平一切的前后因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