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鄭旭不僅耕地還兼職腳夫,因為鵝城地處水路樞紐,是漕運重鎮(zhèn),南來北往的船只不計其數(shù),因此對于腳夫需求量相當大,在年關將近的冬天商船比平日更多。
人一多自然也就容易產(chǎn)生糾紛,官府為了防止躁動特地派遣人時刻盯著。
這也是鄭旭一直安安分分的原因,本來鄭旭的計劃是學好語言又攢足一筆本錢就開始做生意,利用前世的知識搞出點新花樣,比如開個銅器店收集銅錢,然后高效練銅制成銅器,只要數(shù)額小覺得不會有人注意,也好讓自己和趙大娘一家生活過的好點。
但后來他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發(fā)現(xiàn)無論什么樣的方法都繞不開一個點那就是幫派。
在低層區(qū),各自都是有劃分地盤的,開店也好,小生意也罷都要叫份子錢,要是有后臺還好,沒有后臺甚至可能導致生意送人,自己成打工的,剝削壓迫恐怖如斯。
本來自己也不是好惹的,僅憑這副塊頭這膀子力氣就是個大漢圍著也不懼。
但使他打消這個主意的是因為--這里有人會武功,
不是馬老師那種點到為止功夫,而是那種飛檐走壁踏雪無痕的武功,比武俠小說還厲害的那種,不,在鄭旭看來這甚至超脫了武術的范疇足可稱的上玄幻了,保不齊還有小說那種掐指一算的道術。
這個世界絕非表面那么簡單,鄭旭不是那種毛頭小子明明知道水深還要下水稱量下深淺,不管十米二十米淹死自己足夠了。
就在鄭旭跟著趙括去搬貨的第二天就見識到一出大戲。
一伙賊人在碼頭縱火,聽官府說是為了奪取趁亂貨船剛卸下的一批據(jù)說從萬里之外的西域運來的昂貴香料,一切都如賊人所料,大火彌漫他們趁亂奪取了搜船將香料裝上船一直到楊帆出發(fā)才被人發(fā)現(xiàn)。
后來衙役趕過來時候船只離岸邊足足有五六丈遠,鄭旭也見識到了這個世界平凡背后的神秘,只見衙役足尖在岸邊輕輕一點,隨后就如離弦之箭沖天而起最后落在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