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不愿意斷絕關系，還用這種方式來討好我。
唉…
她扶著王漸的肩膀，站起身來。
為了怕對方自爆，甚至還用非常輕柔的語氣說道：“謝謝。”
然后，她一邊觀察著王漸的表情，一邊將手臂輕輕的抽了回來。
好在對方?jīng)]有再做多余的動作。
在經(jīng)過這一段小插曲后，強制社區(qū)勞動又開始了正常的簽到程序。
眾人如同往常一樣，去撿垃圾、打掃衛(wèi)生。
而只有王漸和莉莉不時互相對望，各自盤算著對方接下來會做什么，而自己又要怎么回應。
一種尷尬而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回蕩。
而時間也猶如流水一般，迅速消逝。
就在社區(qū)勞動的時間快要結束的時候，莉莉的對講機里忽然傳來了上司的通知聲。
明天，區(qū)議員將來這個社區(qū)勞動點參觀和演講，為了即將到來的議員換屆選舉進行拉票活動。
這…
莉莉看著不遠處的王漸，心頭不由一顫。
還以為可以就這樣混過去的，然后把那晚的事情當做沒發(fā)生過一樣。
可議員要來，那萬一男孩心有不甘，對著隨行而來的人胡說八道怎么辦？
那自己就全完了！
莉莉交換了一下翹著的雙腿，終于下定決心。
一次也是睡，兩次也是睡，給他點甜頭，先穩(wěn)住這次再說。
而且，相差十三歲，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于是，她將王漸叫了過來，然后俯身向前，“明天傍晚，再來我家當一次保姆？”
“她來了，她來了。”王漸一邊看著莉莉那發(fā)達的胸大肌，一邊暗自感嘆，“她果然不想放過我。”
可想到還有30多天隊伍社區(qū)勞動，王漸咬牙道：“好的。”
就這樣，雙方在友好協(xié)商的氛圍下，敲定了明晚的約會。
而兩人也各懷著心思，回到各自的公寓。
只是，今天王漸的公寓有點不同。
他拿著艾爾留下的紙條，知道了對方已經(jīng)跟著他們的大佬，開著房車，進行全美單曲宣傳去了。
而那兩個讀過《我是大法師》前半部分的黑人，也一同上路了。
更過分的是，他們居然將自己留作紀念的第一本，也帶走了。
雖然，紙條上說著，宣傳結束后，他們肯定會將書還回來。
但，王漸還是相當不爽。
不過，在看完紙條最后的留言后，他就什么都顧不上了。
因為，那是學樂出版社的編輯，羅伊的私人電話。
留言上說，是對方要例行通知作家，在已發(fā)送新書區(qū)域，第一天的銷售額是多少。
他深吸一口氣，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的撥打了羅伊的電話。
“喂，是羅伊嗎？我是王。”
“對，我是羅伊。”對面的聲音卻很平穩(wěn)，沒有一絲波瀾。
“第一天，銷售額是多少？”王漸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手心都開始冒汗。
“《我是大法師》在大紐約州，第一天銷售額為32本。”羅大伊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在今天，學樂出版社發(fā)行的20本故事類圖書中，排名第18位。”
“至于在全美新書榜上的銷售額，則不用統(tǒng)計了。”羅伊苦笑，“沒有意義。”
王漸聽著羅伊所報出的數(shù)據(jù)，心跳都慢了兩拍。
第一本書，撲了？
穿越帶來的網(wǎng)文，就這么撲了？
默默的掛斷電話，他兩眼發(fā)直的看著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