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簡單其他樂器,只有一個大男孩,一個話筒,一個吉他,就輕而易舉的的撬開所有人的心房。
直到李郁唱到最后一個字,李父才回過神來,而李母早已以淚洗面。
而就算一直以硬漢身份的李父也眼圈通紅。
“老李,我們的兒子唱的這么好,這還掌什么眼!”
“郁兒這些年,受苦了!”李母哭哭啼啼的說道。
有時候,打動父母的不是流著眼淚說自己有多么的苦,而是漂泊在外的那個暖心的笑容。
聽到李母的這句話,再一想到自己兒子的那個笑容,李父的熱淚也流了下來。
“我給小郁——”
李父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一個電話打斷。
“喂!”李父沉穩(wěn)道。
“二哥,是我!”
“這么早就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李陽按捺這興奮的情緒問道:“二哥,看沒看最新一期的《歌手》。”
“沒看!”李父不動聲色的說道。
李陽感嘆道:“你的兒子臨危受命,一首成都,唱的我這個老成都人熱淚盈眶啊!”
“二哥,你家的娃出去打拼,真的是出息了。”
李父聽自己這個在市宣傳部工作的弟弟都夸獎自己的兒子,表面上沒表情,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一個唱歌的而已,有什么出息的!”李父有些謙虛的說道。
李陽興奮道:“雖然你也是搞娛樂傳媒的,但你卻恰恰不了解這個行業(yè)。”
“現(xiàn)在的社會,音樂的魅力可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你的想象!”
“以后,李郁的成都就相當(dāng)于我們四川的大熊貓一樣金貴!”
“這怎么可能?”李父有些不相信。
大熊貓到底給川省和華夏帶來了多少方方面面的優(yōu)勢,沒有任何人能統(tǒng)計清楚。
李陽笑著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xiàn)在聽歌的很多都是年輕人。”
“這首歌紅了以后,成都至少比其他同類城市領(lǐng)先一個身位,而且至少占10年的優(yōu)勢。”
李陽哈哈大笑:“不才老弟現(xiàn)在正是的宣傳部門二把手,如果操作好了,我還能往上挪兩個位置。”
“一首歌能讓你往上挪兩個位置?”李父震驚的手機都快要拿不穩(wěn)了。
“你別不信,往后幾年,本市的房價絕對會暴漲,而且不僅如此,整個川省的高考分?jǐn)?shù)線都會上漲一截!”
“而這些,這可都是你所瞧不起的音樂所帶來的。”
最后,李陽最后嘆息道:“二哥,你的兒子出去這幾年,真的出息了!”
李陽這么一打岔,李父也熄了給自己兒子打電話的想法。
李父嘆了一口氣對李母道:“小郁在外面這樣發(fā)展,也挺好!”
“你終于想明白了!”李母高興的看著自己的老公。
對于這對倔強的父子,李母早有體會,但她沒有想到,李父竟然服軟了。
李父表情復(fù)雜的說道:“孩子也大了,我們又不能跟著一輩子,既然小郁堅持,那就隨他去吧!”
“我自己本就是置身于娛樂圈,所以我太清楚娛樂圈的那些蠅營狗茍。”
“不過既然我兒子現(xiàn)在都成為了“大熊貓”一樣的明星了,其他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顯然,李郁叔叔的那一番關(guān)于大熊貓的話,讓李父極大的提高了自己兒子的印象。
看到自己老公已經(jīng)想開了,李母反倒是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