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朝堂嘩然。
“大膽,你一介匹夫,竟敢口出狂言。”有大臣怒喝。
“什么天地大變,好大的膽子!”
“不錯,柯大俠不好好待在襄陽城養(yǎng)老,難道還想效仿申公豹成為國師?”右丞相賈似道也冷笑道,真以為修成了陸地神仙就能左右朝堂?
“……”
柯鎮(zhèn)惡所言,無人相信。
縱然他實力強(qiáng)大,宛若陸地神仙,也依然沒有人相信他的話。
也許有,但估計也不敢說出來。
倒是有賈似道的政敵,聞言立刻呵斥道:“大膽賈似道,你難道是要污蔑陛下是紂王了?”
此言一出,賈似道趕緊跪倒認(rèn)錯,表示自己絕無此心。
一時間,朝堂上幾乎成了菜市場,吵作一團(tuán)。
最后越吵越偏,幾乎成了兩派政敵的交鋒,至于柯鎮(zhèn)惡,似乎成了打醬油的。
高臺上,趙禥撐著下巴,反而聽得津津有味。
就差沒有喊出聲:打起來,打起來!
“陛下,蒙古軍如今越發(fā)的兇猛,陛下只有祭天安民,重啟長生之路,主動權(quán)才會落到我們這邊。”柯鎮(zhèn)惡不得不再次提醒。
不過賈似道似乎就是為了和他作對一般。
直接開口道:“陛下不可,祭天之事向來重大,豈能如同兒戲?而且柯鎮(zhèn)惡所言,無憑無據(jù),神態(tài)瘋癲,又豈能相信?我大宋如今國富民強(qiáng),百姓安居樂業(yè),又豈能隨意驚擾上天。”
“不錯,祭天之事,不可隨意舉行啊。若是觸怒了上天,豈不是要降下禍患?”
“朝堂之事,又豈能容野外老漢隨意插手?”
“更何況年前才進(jìn)行了祭天儀式,如今再來,豈不成了兒戲?”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柯鎮(zhèn)惡氣的啊,那是胡子都在顫抖。
銅頭拐杖震地,清脆響聲震的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賈似道你這奸賊,竟然混淆視聽,如今百姓民不聊生,大宋危在旦夕,你蒙騙圣上,是何居心?”柯鎮(zhèn)惡怒斥,就要斃了這眼前的奸賊。
“造反了,造反了,柯鎮(zhèn)惡要造反了!”
“大膽刁民柯鎮(zhèn)惡,還不跪下!”
“來人,快將這等目無王法之輩拿下。”
眾人驚怒,望向氣息驚人的柯鎮(zhèn)惡,怒斥道。
就連看熱鬧的趙禥也是臉色一變,神色警惕的看向柯鎮(zhèn)惡。
柯鎮(zhèn)惡一巴掌拍飛來擒拿他的兩個武道高手,隨后看向高臺上面色大變的趙禥。
“陛下,對于祭天之事如何決定?”
趙禥聞言,臉色微變,看了一眼賈似道等人,再看看身前的老太監(jiān),咬牙道:“不可輕易驚擾上天啊!”
柯鎮(zhèn)惡聞言,雙目微閉,不理會虎視眈眈的那個老太監(jiān)。
良久,他才嘆了一口氣,道:“如此,老夫告辭!”
這一次,他是真的失望了。
一次又一次,事情他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可趙禥就是不同意,他能有什么辦法?
他總不能把刀架在趙禥的脖子上逼他就范吧。
看了一眼亂七八糟的朝堂,柯鎮(zhèn)惡的神色略顯復(fù)雜。
也許賈大仙說得是對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大宋,已經(jīng)腐朽的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