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天后,他又生龍活虎了起來,因為他自認為找到了回懟陸羽的辦法。
這天早上大家剛從帳篷出來,拿著礦泉水瓶各自洗漱,陳小飛優(yōu)哉游哉的哼著小曲來到陸羽和蘇亦菡面前,也不開口,只是用一副大佬蔑視的眼神看著兩人。
陸羽吐出一口水:“大早上的,沒吃藥啊?”
陳小飛冷笑,依舊不言語。
陸羽扯了扯嘴角,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陳小飛背著雙手,拿鼻孔看人:
“在你眼里,她是不是也是一堆細胞啊?和什么馬啊豬啊貓啊一樣,都是細胞膜,細胞核,細胞質這些什么的。”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陸羽身邊的蘇亦菡。
不得不承認,陳小飛的這個說法,很貼近本質,但就有點膈應人。
陸羽還沒覺得有什么,蘇亦菡臉色一垮,拿起礦泉水瓶就向陳小飛潑了過去。
陳小飛腳下像裝了彈簧,噌一聲倒退幾步遠:
“哎喲哎喲,看看,看看,她急了,她急了。”
蘇亦菡更氣了,不依不饒追了兩步,見陳小飛怪叫著跑遠才悻悻然放棄。
回頭一看陸羽憋著笑,怒視道:
“笑什么笑,他那么說我,你還笑!你到底跟我一伙的還是跟他一伙的?哼!”
陸羽肩膀一抖一抖的,深吸了一口氣,嚴肅的說到:
“其實,從生物學上來說,他說的對。”
說完直接開溜,回去收拾旅行帳篷和睡袋什么的。
蘇亦菡氣咻咻的追過來,給了陸羽一頓粉拳,才幫著收拾露營用到的東西。
……
之后一些時日,國道g219轉g314,算是離開了和田地區(qū),進入了喀什地區(qū)。
一路上見得最多的,無疑是茫茫的戈壁和沙漠,是一種不同于雪域高原的風光。
每天走走停停,拍拍照片和視頻,打打鬧鬧,經(jīng)常露營,倒也不無聊。
只是長時間的行車,有點疲乏。
好在前面不遠處就是喀什市區(qū),難得的繁華之地,離開邏些城后,終于可以進行一次大修整,順便檢修車輛什么的。
別看從邏些城開到喀什市區(qū)距離不算太遠,但都是高原和荒漠戈壁,環(huán)境算是比較惡劣,對車隊的車輛是個不小的考驗,勤檢修,防拋錨,才是正理。
越臨近喀什市區(qū),一行人越是激動,陳小飛和朱展弘在對講機里嗷嗷大叫,然后陸羽和錢卓然也跟著起哄,又是吹口哨又是扯著嗓子嚎歌。
終于啊,終于又看到繁華和霓虹了,天知道他們一路從邏些城行來,經(jīng)歷了多少荒涼,吹了多少風沙。
有時候如果不是開著車,玩著無人機,他們都覺得自己不像是個現(xiàn)代人。
如今再見到往日里見慣的霓虹,真是說不出來的親切和感動。
幾個女生也不甘示弱,唧唧喳喳的商量到酒店后,要怎么怎么休息,要怎么怎么做保養(yǎng)。
畢竟她們和陳小飛他們這些糙漢子不同,更追求精致,在荒野自駕環(huán)游這么久,哪怕帶了各種護膚品和保濕霜,臉上皮膚還是有些干燥了。
到達深業(yè)麗笙酒店,開了幾間大套房,一行人根本就顧不得去游覽喀什市區(qū)的自然風光和人文景勝,直接回了套房洗漱休息,準備先飽飽的睡上一覺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