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幾乎都無法長時間忍受雷擊的痛苦,尤其是剛剛修煉的武者,就更加難以承受了。
“天雷殛”還必須從煉體境開始修煉,這就導(dǎo)致“天雷殛”的修煉,一直都只是個美好構(gòu)想……
因為入門的武者身體孱弱,無法承受雷霆電擊的痛苦折磨,所以“天雷殛”從來沒有人能真正修煉成功過。
然而,無法無念的神奇修煉境界,可以讓武者精神靈魂脫離肉身,這樣就大大減弱了神經(jīng)對痛楚的感受。
“天雷殛”配合起無法無念來修煉,令“天雷殛”這種霸道的功訣,終于有了成功煉成的可能!
而秦烈,因為鎮(zhèn)魂珠的奇特作用,修煉“天雷殛”已經(jīng)整整五年時間。
這五年來,他始終處于無法無念的奇異狀態(tài),靈魂意識脫離肉身,令肉身依循潛意識的那些習(xí)慣,艱苦的修煉著“天雷殛”。
“天雷殛”的修煉,要以靈力導(dǎo)引雷霆閃電,一遍遍淬煉肉身、筋脈、骨骼,他這些年聚集的靈力,都在修煉中混入雷霆閃電散溢骨骸筋脈。
就算是不修煉,因為身體被雷霆電擊,身體的痛楚創(chuàng)傷也需要靈力的梳理溫養(yǎng)。
所以他每每煉出一些靈力,要不了多久,就會蕩然無存。
先前他從礦洞出來時,早將身上的靈力耗盡了,這也是凌承業(yè)父女無法從他身上查探到靈力存在的原因。
由于無法長時間保留靈力,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究竟處在煉體境的幾重天,期間,因為靈魂的飄離,他眼神空洞茫然,就如同傻子白癡,被所有人無視,甚至厭惡。
五年來,他總共只醒來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兩年前,秦山喚醒了他,說要離開一趟,可能要很久才會回來,說也可能一去不回……
這次是他第二回醒來。
“快了,還有三個月天雷殛的基礎(chǔ)就能真正打下了,到時候就不用繼續(xù)縮在藥山礦洞修煉。我要比爺爺預(yù)期的速度還要快,可惜爺爺已經(jīng)離開兩年,兩年了,也不知道爺爺怎么樣了……”
閉著眼,趴在凌語詩柔軟豐腴的背上,秦烈默默地想著。
“兩位妹妹,你們怎么從藥山的方向回來了,咦,語詩,你怎么背著秦烈?”
凌家鎮(zhèn)鎮(zhèn)口,杜恒兄弟和幾名杜海天安排在凌家的武者閑散站著,杜恒一看到凌語詩曼妙身姿上竟然趴著傻子秦烈,他那尚算英俊的臉上突然寫滿了陰沉。
他極早就知道他真正的父親是杜海天,而不是死去的凌承輝,自然也就知道他和凌家姐妹沒有一丁點血緣關(guān)系,而從小就美貌不凡的凌語詩,隨著年歲的增長,越來越身姿誘人,越來越惹人遐思,也讓他暗自垂涎,生出覬覦之心。
一看到凌語詩背著秦烈走來,他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恨不得將那傻子轟成碎片。
“我們?nèi)ニ幧侥沁厡c藥草,途中看到有人襲擊秦烈,他受了傷,我們先送他回來……”凌語詩從未喊過杜恒大哥,她簡單解釋了一下,就準(zhǔn)備越過杜恒眾人,沒打算多搭理一句。
“真是有趣了,什么人會去襲擊一個傻子?”杜恒沉著臉,揚聲道:“看你背著費勁,這傻子我?guī)湍闩厝グ桑 ?
話罷,也不等凌語詩回應(yīng),杜恒身影一閃,極快來到凌語詩身旁,不由分說的就去拉扯秦烈。
閉著眼,秦烈心中冷哼,等杜恒下手的時候,還稍稍用力,主動靠向他。
“呃啊!”
杜恒將秦烈?guī)У缴砩虾螅幢闶且宦晳K叫。
他根本沒有料到秦烈居然如此之重,他覺得仿佛一座山峰轟然壓迫下來,猝不及防下,杜恒摔的頭暈?zāi)垦#簧礤\衣上沾滿灰塵,模樣極為狼狽。
杜飛和周邊那些杜海天安排過來的武者,都知道杜恒的手段,一個個笑嘻嘻的,還準(zhǔn)備著看笑話,此刻卻忽然噤聲。
“不用你幫忙。”凌語詩眼疾手快,在杜恒茫然的時候,趕緊將秦烈重新背起,對凌萱萱使了個眼色,兩姐妹急急跨過眾人離開。
“大哥,你這是鬧的哪一出啊?”半響,杜飛愕然問道。
杜恒終于反應(yīng)過來,遠(yuǎn)遠(yuǎn)看向漸行漸遠(yuǎn)的凌語詩和她背上的秦烈,他忽然沉喝:“那傻子重的離譜,他身上一定有極其沉重之物!五年來,那傻子都在藥山礦洞當(dāng)中,莫不成他有所發(fā)現(xiàn)?一定是這樣!不然凌家姐妹不會這么殷勤!傻子身上怕是有寶!”
此言一出,杜飛和周邊武者愈發(fā)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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