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大大方方地跟著陌生男人走入了舞池。
宴會廳二樓,凌北謙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在聽助理白茗做報告。
白茗一邊心不在焉地做報告,一邊皺眉看著樓下舞池里的那一抹耀眼的紅。
“怎么停了?”
凌北謙依然緊閉雙眸,但聲音明顯冷了下來。
白茗頓了頓,連忙回過神來,將報告全都讀完。
“那邊有消息嗎?”
聽完報告,男人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白茗頓了頓,連忙殷勤匯報:“夫人今天早上發(fā)消息,說太太今天還是在家養(yǎng)病,一切都好。”
聽他這么說,凌北謙冷聲嘲諷了一句:“沒心沒肺。”
說完,男人拿起手機點開和蘇千瓷的聊天界面。
她給他發(fā)的最后一條消息,還是一周前發(fā)過來的一句讓他上班少喝咖啡的叮囑。
以前她每天都要給他發(fā)十幾條消息,嘮嘮叨叨地像個老媽子。
如今一周過去了,她一個字都沒有跟他說。
私自去流產的理由也沒有解釋。
如果不是母親每天都發(fā)來消息說她在家休養(yǎng),他真的會以為這女人人間蒸發(fā)了。
以前他們吵架,每次不到兩天她就會主動服軟認錯。
這次她居然這么沉得住氣?
看他這幅模樣,白茗微微地嘆了口氣。
他家先生就是口是心非,表面上在和太太鬧脾氣,等著太太來給他道歉
但背地里不但安排了自己的母親親自去照顧她,每天打探太太的近況,還總是拿出手機來翻太太的聊天框。
只不過
白茗猶豫了許久,到底還是沒忍住,抬手指了指樓下的舞池:“先生,您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