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dāng)著夫人的面秦驍印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如今臨時被王爺給叫去了,忙到深夜才回來,現(xiàn)下如今夫人早就睡了,先前準(zhǔn)備的話又要怎樣才能說得出口呢?
“爺去書房歇息嗎?”
喜中在心里狠狠的嘆了一大口氣,但是明面上他不能胡說。
這些日子,只要夫人院子里的燈滅了,爺總是去書房休息的。
喜中原以為這一次也一樣。
“不必。”秦驍印神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他跨步去了浴房。
門被打開的時候,其實(shí)白吟就已經(jīng)醒了,她瞇著眼看清楚了秦驍印的模樣,但是很快又閉上了眼睛。
她原本以為秦驍印今夜會休息在書房的。
被子被掀開,冷風(fēng)灌入,秦驍印身上帶著明顯的皂香,白吟忍不住微微哆嗦打了個寒顫。
旁邊的人沒了動靜,直到被子里的溫度微微回暖,秦驍印這才靠了過來,一手?jǐn)堊×税滓鞯睦w腰。
黑夜之中,秦驍印忍不住蹙眉,他的妻子似乎這些日子又瘦了些。
白吟是有些沒想到的,不過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如今的秦驍印再怎么成熟穩(wěn)重,也才只有二十二歲。
他院子里除了她再無其他人。
從落水的那一日被她拍了一巴掌開始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碰過她了。
哪怕是上輩子他也是忍不了那么長時間的。
熾熱的呼吸輕薄在耳后,白吟微微的移動了一下,卻被身后人抱的更緊。
情到濃時,便逃無可逃。
女子眼角微紅,面若桃花,她狠狠的抓住了秦驍印的衣服領(lǐng)子。
“秦驍印你在外頭有人沒有?”
她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紅著眼睛,像極了一只急眼的兔子。
秦驍印呼吸頓了一頓,心里狐疑卻沒多想,他看著白吟目光越發(fā)的深沉了。
這是白吟嫁給他整整兩年,第一次直接喚他的名。
“沒有。”
秦驍印是一個直爽的人,他不會說謊。
白吟這才卸下了渾身的防備。
夜里迷迷糊糊,她只知道秦驍印搖著鈴鐺,喚了三次水。
白吟躺在床上,男人呼吸逐漸平穩(wěn),他的手依舊緊緊的搭在她的腰上。
“明日你同我一起出去。”
他聲音帶著事后的暗啞。白吟迷迷糊糊應(yīng)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睜眼的時候,秦驍印已經(jīng)起床了,秋樂紅著臉輕輕的推了推白吟。
“姑娘咱們?nèi)羰沁€不出發(fā),便叫大伙兒久等了。”
姑娘跟大爺恩愛,秋樂無疑是樂見的。
白吟立刻睜了眼,眼下隱約可見疲倦,任由秋樂梳洗打扮。
正在冬天,穿著高領(lǐng)的衣服遮住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