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的小臉白里透粉,兩個小拳頭放在臉邊,要多乖巧可愛有多乖巧可愛,就跟年畫里那福娃一樣。
萬珈音瞬間被萌得心都化了。
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又看了好一陣,才依依不舍離去。
芽芽是被餓醒的,可又還很困,她就哼唧了兩聲,立即就被抱了起來。
岳明遠柔聲跟芽芽打到商量:“芽芽,爸爸這就給你沖奶粉,媽媽還在睡,我們不要打擾媽媽,好不好?媽媽累了。”
芽芽迷迷糊糊晃了晃小拳頭,表示同意。
岳明遠一手抱著芽芽,另一手單手操作,很快就兌好了一小瓶奶。
在手背上試了下溫度,感覺正好,將奶嘴在芽芽嘴邊蹭了蹭,芽芽本能張開嘴,一口叼住,小腮幫一聳一聳,大口喝了起來。
岳明遠此時才有當(dāng)爸爸的真實感,很特別的一種感受,讓他胸口鼓脹脹的,同時又感覺肩上的擔(dān)子更重了。
以后又多了一個對于他來說,比他生命更重要,需要他拿命去保護的人。
見芽芽喝了個干干凈凈,岳明遠莫名很是自豪,比他奪得全軍比武大賽第一還自豪。
他將芽芽豎抱起來,輕輕拍到她后背,讓她打嗝順氣。
【雖然不熟練,不過姿勢是對的,爸爸果然很好,就是性子太悶了,什么都憋在心里,不知道說出來,你不說,媽媽怎么會知道呢?笨蛋!】
岳明遠怔了下,隨后反思到自己。
他的確性子有點悶,也不善言語,特別是面對沈知秋。
有很多話想說,可總怕說錯讓她不高興,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尤其是涉及到她家人。
但如今他們有了芽芽,為了芽芽,他不能再跟從前一樣。
等知秋月子過后,他必須得抽空好好跟她談一談,將一些他調(diào)查到的事情告知她,不能讓她蒙在骨子里,再被她繼母和她爸哄騙才是。
至于到時候她怎么處理,他都支持她。
將芽芽小心翼翼放回到小床上,岳明遠看看芽芽,又扭頭看看沈知秋,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怎么皺著眉頭?”
見沈知秋睡得不安穩(wěn),岳明遠躊躇了下,伸手握住沈知秋的手,可沈知秋卻立馬抽了回去,揮著手罵到:“滾開!”
果然,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哪怕睡著了仍是如此。
她心里應(yīng)該還沒有放下陳燦吧。
岳明遠垂眸掩去眼中濃濃的失落,將沈知秋的手放回被子里,正要給她再往緊掖下被子,沈知秋猛然坐起身來,尖聲喊到:“芽芽!”
沈知秋身子晃了下,岳明遠趕緊扶住她,擔(dān)憂問到:“知秋,你怎么啦?”
“芽芽呢?”沈知秋拽住岳明遠的手,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恐慌。
“這里。”
岳明遠將芽芽的小床拉到近前,給沈知秋身后墊了個枕頭,讓她靠著,才將芽芽抱起放到她懷中:“剛喝了小半瓶奶,就又接著睡了。”
沈知秋松了口氣,跟岳明遠解釋到:“我做噩夢了,夢見有人要害芽芽。”
她本想直接說王鳳芹的,可沒有證據(jù),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岳明遠解釋說她能聽到芽芽的心聲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