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狼被老劉狠狠地“獎(jiǎng)勵(lì)”了一波之后,只見狗子鼻青臉腫卻又笑嘻嘻地說道:
“厚禮謝特!爽!太爽了!要不怎么說挨打這事兒還得是主人他老人家親自動(dòng)手呢?
桃桃能有這力道嘛?
那只傻鳥能有這力道嘛?
就算是我自己打自己都沒有這么刺激的吧?!!!”
聽著白狼的狗言狗語,黑白無常兩只鬼都麻了。
“狗哥這特娘的是不是腦子被帝君他老人家給打成狗腦子了?它是怎么用這張正常的嘴,說出這些不正常的話的?
不對。
好像狗哥這腦子本來就是狗腦子,而且這張嘴本來也挺不正常的。”
沒有理會(huì)白狼的狗言狗語,也沒有理會(huì)黑白無常的內(nèi)心活動(dòng),老劉又給了狗子一腳,然后自顧自地坐在了小馬扎上。
只是一米九的大高個(gè)子,坐在一個(gè)20厘米的馬扎上確實(shí)有那么一些違和。
“白狼,不是說你們這桌有好酒好菜嗎?怎么都開席了,就還是只有桌子,沒有碗筷啊?”
白狼一聽這話,立刻一個(gè)二哈打挺就站了起來。
只見它先是十分狗腿地走到老劉身后給老劉捏肩,然后立馬換了副嘴臉對黑白無常說道:
“我說小黑小白呀,你們這是怎么辦事兒的?
我在這桌的時(shí)候你們辦事兒慢點(diǎn)就慢點(diǎn)了,畢竟狗哥我也不是那么講究的狗。
可是我主人都屈尊來到了這個(gè)桌上,給了你們天大的臉和你們一起吃飯,你們倆小子就是這么招待我主人的嘛?
對此,你們不覺得應(yīng)該有個(gè)什么說法嘛?”
聽著白狼給自己哥倆要說法,黑白無常的血都快涼了。
好吧,本來就是涼的。
好吧,本來也沒有血……
本來他們倆還沉浸在狗子被暴打的震驚和恐懼以及自己能和帝君他老人家一桌吃飯的喜悅之中!
但是老話說得好呀!
具體說的是啥忘記了,反正就是說的挺不錯(cuò)的!
看著狗子一邊諂媚的按摩,一邊用一雙狗眼盯著自己的同時(shí),黑白無常驚恐之余立刻發(fā)動(dòng)了自己在地府所有的鬼脈!
也就是短短幾十秒之內(nèi),一桌極具地府特色的大餐就被準(zhǔn)備好了!
看著豐盛的餐食,老劉皺了皺眉頭,而看到老劉皺眉頭,黑白無常都快原地噶了!
帝君這是不滿意嘛?!!
我的天吶,我們哥倆可扛不住剛才在狗哥身上施展的那一套拳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