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坐火箭呢,我沒事坐那干啥嘛。”
然后用小拳頭打了一下劉不凡的胸口。“老婆,你說啥時候告訴岳父岳母你懷孕的消息啊。”
“啊,昨天沒告訴嘛?”
劉不凡扶額:
“一孕傻三年,看來老話真不錯。”
“劉不凡!你又想挨咬了是不!”
“哎哎哎,老婆,你嘴里的飯還沒咽呢…”
……
另一邊,一處陰暗的地下室里。
在場的人全都瑟瑟發(fā)抖。
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發(fā)出一陣嘶啞的聲音:
“今天把大家叫來,是為了說一件重要的啥事情。”
在場的一個年齡不大女孩哆哆嗦嗦地說道:“澄澄哥,咱咱能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一些嗎?還有你有買空調(diào)的錢,換個燈泡好不好啊?每次見面都跟黑社會交易似的。你嗓子咋啦?平時不是這調(diào)調(diào)啊?”
黑暗中的江澄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那個,不是社里的資金在放假的時候捐給希望工程了嘛,這還是蹭的中央空調(diào)呢,沒法調(diào)啊。”
“那你嗓子呢?”
“咳咳,昨天有高興的事兒,笑了一夜…
誒,你們都別笑啊,換做別人笑一夜今兒肯定都說不出話了。”
有人起哄:
“澄哥這是找到對象了嘛,這么高興?”
“這事兒就別問了,你澄哥馬上就要起飛了,嘿嘿。”
年輕女孩繼續(xù)問道:“澄哥,你今天把我們叫來說有大事,啥大事啊。”
“具體的你們就先別問了,大事兒就是接下來的工作就按我之前構(gòu)造的大綱來做,絕對錯不了!”
這時一個小胖子還想說點什么,江澄大手一揮:
“今天先到這,還有什么事兒咱們企鵝上聯(lián)系,我約了白茉莉去游樂場搞每年一度的對決,先散了吧。”
在場的人一聽白茉莉這個人,都是單手扶額,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江澄。
江澄沒顧上這些,邊搓手邊哆哆嗦嗦地走出地下室,騎上他心愛的小摩托疾馳而去,只留下煙塵滾滾…
……
另一邊,劉不凡和江婉兒進了車庫,然后又出來了。
原因無他,家里一共兩輛車,都被開走了。
想到車庫角落里的小電驢,江婉兒說道:“老公要不你騎電瓶車帶著我吧。”
劉不凡搖了搖頭,表示沒騎過,不會。
江婉兒一想,也是哈,劉不凡以前的身份,沒騎過電瓶車也很正常。
沒多想,劉不凡坐在后座,二人的小電驢一個加速,以每小時20公里的極限速度上了馬路…
坐在后座的劉不凡摟著江婉兒的腰肢,感受著佳人軟軟的肚子,嘴角慢慢勾起。
呵!
活了8000多年了,一些東西什么時候該會,什么時候不該會還是門兒清的。
游樂場也不遠,也就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小電驢一個急剎。
江婉兒一陣無語:
“老公,你的手能從我肚子上拿開了嘛…”
劉不凡一臉不爽。
“怎么快就到了?”
就在此時,手機一陣叮咚聲。
拿出來一看:
姐夫!
夭壽了!
你在哪?!
我看到我姐帶著一個沙比小白臉來游樂場這邊了,而且昨天晚上他們倆還在車上卿卿我我的!
還有沒有天理!這孫子長的竟然比我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