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見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辣的呼口氣:“什么呀這是。”
“白酒。”
福見喜嘶了兩聲。
“你要是不能喝,就放下吧。”
“誰說我不能喝的,我能,”她又淺淺的吸了一口。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兒,那個(gè)男人真有女朋友了?”
福見喜不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被人家那么鬧,他除了說自己跟對方不認(rèn)識(shí)之外,別的什么都沒有反駁,我看那樣子,十有八九就是了。”
秦恩生笑了笑:“沒事兒,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多,兩條腿的男人不是到處都是嗎,再找就是了。”
福見喜嘟嘴:“恩生……我都特么的嘔死了,我要跟我爸冷戰(zhàn)。”
“你也沒必要怪叔叔,他肯定不知道這事兒是怎么回事兒呀。”
“你怎么還幫著我爸說話呢。”
秦恩生聳肩:“你自己也不想想,叔叔多疼你呀,他要是知道那個(gè)男人有女朋友,怎么可能會(huì)介紹給你呢,他肯定讓你躲著那人還來不及呢。”
福見喜嘟嘴:“是嗎?”
恩生點(diǎn)頭:“嗯,絕對不會(huì)錯(cuò)的,放心吧。”
福見喜不爽:“不管怎么說,我被騙了總是事實(shí)吧,我就是要跟我爸冷戰(zhàn)幾天,讓他下次能夠核實(shí)好了再給我介紹。”
秦恩生看她,還想有下次?
“你看我干嗎?”
秦恩生聳肩:“看你怎么不喝酒了,要是覺得辣,就給你喝啤酒吧。”
他隨手也給她開了一罐:“這個(gè)味道也不錯(cuò)。”
福見喜接過:“要是讓我爸知道,你給我喝酒,他會(huì)收拾你的。”
“沒事兒,反正你要跟他冷戰(zhàn),他不會(huì)知道的。”
福見喜想了想,也是的,怪不得他膽子這么大呢。
她隨手將啤酒拿過來,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她把今天的事兒,從頭到尾的給他講了一遍。
講完,兩瓶啤酒也下肚了。
她臉暈紅,說出口的話,已經(jīng)有些狂了。
可是在秦恩生看來,這還不夠勁兒。
“對了,童童,前幾天,我哥給了我一瓶86年的葡萄酒,你想不想嘗嘗。”
福見喜剜他:“你剛剛為什么不早拿出來。”
“才想起來。”
“你胡說,你分明就是不舍得給我喝,小氣鬼。”
秦恩生無語,走過去,將酒拿出來,打開,遞給她:“喏,有本事你一瓶全都喝了。”
“你以為我不能?”
“我就是以為你不能。”
“來,倒酒,滿杯。”
秦恩生不禁一笑,給她倒酒。
她端起,像是喝水一樣,咕咚咕咚的干掉。
秦恩生點(diǎn)頭:“嗯,你真是厲害,好好的紅酒都被你喝瞎了。”
他說著,將瓶塞重新塞進(jìn)了酒瓶里。
福見喜蹙眉:“干嘛,不舍得給我喝了是嗎。”
“嗯,不舍得,再這么喝下去,你得去醫(yī)院了。”
“我爸酒量好,虎父無犬女。”
“那你也不許喝了。”
福見喜不依,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他,去搶:“你給我。”
秦恩生身子一側(cè),她往前撲了個(gè)空。
就在她差點(diǎn)摔倒的時(shí)候,他一把從后面,扯住她的衣領(lǐng),蹙眉。
“喝高了吧。”
“我沒有。”
她費(fèi)力的站穩(wěn),歪歪扭扭的看向他:“我沒有喝高。”
“行了,今天就喝到這里,這瓶酒我給你留著,等你以后慢慢喝,行嗎?”
“你會(huì)……嗝,偷喝的。”
“我喜歡喝啤的,不愛喝紅酒,”他說著,已經(jīng)將酒放回了酒柜。
回過身來的時(shí)候,她正站在原地,左搖右晃。
秦恩生蹙眉上前:“怎么樣?”
“我很好,可是恩生,你怎么一直在晃啊,別晃了,晃的我好暈。”
福見喜雙手握住他雙肩,喝道:“不許動(dòng)。”
秦恩生無語,到底是誰在動(dòng)呀。
“行,我不動(dòng),我們?nèi)ド嘲l(fā)上坐著吧。”
“嗯,不行。”
“怎么了?”
“我被你晃的眼暈。”
秦恩生彎身,直接將她打橫抱起,送到了沙發(fā)上:“這樣好了嗎?”
“恩生,不好了,屋子在轉(zhuǎn)。”
秦恩生咬牙,早知道還不如霸王硬上弓呢。
她身子向后枕去,靠在了沙發(fā)靠背上,打了個(gè)酒嗝。
恩生挑眉,三種酒摻和著喝,不暈才怪,蠢妞兒。
“那怎么辦,你要不要去床上躺一會(huì)兒?”
福見喜歪頭,齜牙咧嘴的對著他一笑。
“走不動(dòng)了。”
恩生無語,起身,將她抱起:“我送你過去。”
走到床邊,他本打算放下他的。
可是想到,有個(gè)更自然的方式……
他壞壞一笑,抱著她一起摔進(jìn)了床里。
身子彈起來的時(shí)候,他自然的壓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