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種兒子，不嫌棄的可能性不大吧。”
“我艸，你到底來干嘛的呀？”
“我……”她撓了撓眉心：“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毒婦呀，幸虧我這腦袋是龜殼料子的，不然你現在妥妥兒的殺人犯了知道嗎。”
言歡噗嗤一笑，福有翰說話語調和節(jié)奏很逗。
“還笑？我說言歡，你夠狠的呀，不過逗你幾句，你酒瓶子直接往頭上啐呀。”
“那你也沒閑著呀，我把你頭打了，你把我手傷了，我們是不是扯平了。”她說著，把自己纏滿繃帶的手舉了起來。
“等等等等，我可是從來不打女人的啊，這黑鍋我可不背。”
言歡努嘴：“行，就算我傷你重一些吧，那我道歉，以后你嘴別那么臭了，不然還得挨揍。”
“這是道歉的態(tài)度嗎？”
“那你說，道歉的態(tài)度應該是怎樣的。”
“嘖……”福有翰翹著的腳有節(jié)奏的點著：“比如說，以身相許之類的。”
言歡瞪他：“你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我只聽說過報恩以身相許的。”
“在我們家，道歉也得以身相許，不然你以為，你爸為什么把你許配給了我爸？”
言歡凝眉：“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你爸沒跟你說？你媽欠了我爸一份兒情，你現在屬于替母還債，說起來，傳言的真不錯，你媽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呀。”
言歡握拳，身體因為怒氣而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