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撞的眼冒金星,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次伸出手模過去,一排排鐵棍豎立在此,上面還有因年代久遠(yuǎn)留下的鐵銹。
葉空用力拔了半晌,鐵棍堅如磐石,拔動不得。他只得回身,向身后摸過去。
走了大概十幾步,再次被鐵棍擋住去路,現(xiàn)在葉空也明白了,這分明是個備好的鐵籠子。
瞬移之術(shù)施起,片刻,葉空看去,竟然還在原地。
葉空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錦囊。一一取出里面的靈器。
仔仔細(xì)細(xì)碼放整齊,就從最前面這個開始試吧。
藥田里。
與亥掙扎片刻,終于從藥田中露出了頭。
緊接著,他看清了院子里的人。
是村長。
還有更多李莊的村民。
與亥伸出手來,“村長。”
李富沒有動。
其他人也沒有動。
大家都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
與亥慢慢縮回了手,看向一片安靜的房間,知道葉空處境未必好過,只能身下使勁,將自己從藥田中脫離出來。這想法一動,緊接著,身后出現(xiàn)兩個村民,兩把長刀對準(zhǔn)了與亥的脖子。
“為什么?”與亥眼露震驚,不是這樣的,昨日葉空帶他來這里之時,所有村民很高興的將他們倆圍起來,載歌載舞,非常歡迎。
怎么轉(zhuǎn)瞬之間就要下此毒手。
“要怪,就怪你識人不清,跟了葉空這個小人!”李富眼神里淬火,恨不得要將葉空千刀萬剮才甘心。
末了,他眼神放松下來,“不過沒事,我們親手給葉空搭建了一個牢籠,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受盡噬心之痛。”
然后,他看向與亥,“至于你,沒用了,棄了吧!”
言罷轉(zhuǎn)身,做了個揮手的動作。
這時,與亥已經(jīng)將身體掙扎出來,先一步跳了起來,瞬移到李富身后,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后腰上。
“說,葉空在哪里?”
李富僵硬在原地,緩緩轉(zhuǎn)身,看向了抵在自己腰間的匕首,眼神一熱,“這,這是花首刀?”
“沒錯,這是我?guī)煾傅牡丁!?
與亥將匕首內(nèi)移一寸,刀尖劃破衣服緊貼在肉體上,冰涼的觸感讓李富身體瑟縮一下,緊接著,他不可置信地?fù)u著頭,“不可能,這是李探花的貼身匕首,不可能送人的。不可能……”
與亥看著他,“我?guī)煾敢呀?jīng)仙逝,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
“不,沒有,李探花怎么可能死!他不可能死!這一定是葉空的計謀,是他將李探花困了起來,就像他現(xiàn)在一樣!”李富渾身血液直沖腦門。
與亥覺得他一定是瘋了。趁與亥分神的一秒鐘,兜頭而下一個巨大的鐵籠,將與亥困在其中。
“就是這樣的籠子,葉空也有一個一樣的。哦,就是比你這個結(jié)實多了,饒是他一身的靈力也施展不了半分!”
李富已經(jīng)先一步退了出去,說完一把奪過了花首刀。
輕輕擦拭后,放入袖間。
“既然這樣,我先替你保管。等你師父來了,我再親手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