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沒玩夠?”
老頭繼續(xù)冷冷問道。
“五百萬不過是五千萬的十分之一,我還得努力啊!”
我估計(jì)譏諷道。
氣得榮哥瞇縫起了雙眼,也冷冷盯著我。
“那好!就讓我鬼眼老三陪你小子玩玩!”
這大概是賭界的稱號(hào),聽著很有意思,‘鬼眼’應(yīng)該指的是他的一只眼,至于‘老二’,不知道是不是指他在這家賭場(chǎng),或者在整個(gè)賭界排名第二呢?
不管怎樣,足見這是個(gè)相當(dāng)厲害的角色,是榮哥使出的大殺器。
“無所謂!反正我贏到五千萬就走,多一分也不要。”
“口氣不小!對(duì)于開賭場(chǎng)的,錢從來都不是問題,能帶走多少就要看你本事了!”
我也不再?gòu)U話,瞅了一眼坐在賭桌上古曼童,他在咧著嘴笑,像是在等著看好戲。
“一萬,這次該下七豹子了吧!”
說完,我直接把一萬元籌碼放到了七豹子上。
“你確定?”
“買凈離手,愿賭服輸!”
“好!”
鬼眼老三搓了搓手,然后挽起袖子,開始伸手拿起撲克。
整個(gè)過程十分從容淡定,而且看表情似乎有必勝的把握。
古曼童本想和剛才一樣,趁著荷官發(fā)牌的一剎那,迅速換牌。
誰知這次他剛伸出手,忽然像是觸了電一樣,又猛地縮了回去。
這讓我一驚,趕緊朝古曼童使眼色,讓他無論如何都得換掉牌,否則這一把我就輸了。
輸一百多萬倒是小事,主要是這樣一來,打擊賭場(chǎng)的效果就打折了。
我咽不下這口氣。
古曼童咬著牙,再次伸出手,好歹把牌換了,不過再退回去的古曼童臉色已然是變得很難看。
怎么回事?
我先是觀察古曼童,他明顯很痛苦,似乎是受了傷。
再看鬼眼老三,直到看見他手上的墨綠色戒指,我才恍然大悟。
這玩意兒散發(fā)著黑氣,如果我沒猜錯(cuò),這肯定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而是一件類似法器一樣的玩意兒。
見到果然是七豹子,鬼眼老三也懵了,他第一反應(yīng)是環(huán)視四周。
幸虧他看不到古曼童。
同樣震驚的還有榮哥和他的一群屬下。
估計(jì)在他們心目中,鬼眼老三屬于頂梁柱一般的存在,平時(shí)沒輸過,沒想到第一把就輸了。
我擔(dān)心古曼童受了傷,趕緊假裝很累的樣子。
“堵了這么久,有點(diǎn)渴!能討杯水喝吧?”
聽我這么說,似乎也很合榮哥和鬼眼老三的意,倆人幾乎同時(shí)說了“可以”二字。
一直站在我身側(cè)的馮紅林早就看傻眼了,見我要喝水,輕聲問道:“是不是出啥事了?”
“嗯!這獨(dú)眼龍不太好對(duì)付,這一把能贏也是僥幸,我得想想辦法,否則接下來怕是輸?shù)煤茈y看。”
每間賭廳都有幾間休息室,我隨便去了一間,讓馮紅林站在門外守著,然后問古曼童。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古曼童被鬼眼老三手上戴著的戒指?jìng)搅恕?
古曼童說他一靠近那枚戒指,就如同活人摸到了電上。
我先掏出幾張符箓,用在古曼童身上,幫助他療傷,同時(shí)大腦急速運(yùn)轉(zhuǎn)想辦法。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弄掉鬼眼老三手上的戒指,或者讓這枚戒指失去作用。
相比較而言,想法讓他摘掉戒指幾乎不可能,有什么辦法能讓戒指失去作用呢?
還是給紫竹打個(gè)電話吧!這方面他肯定是專業(yè)的。
電話很快打通了,我一說紫竹就明白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cuò),這戒指可能是件冥器,而且出自殺了很多人的將軍墓穴甚至帝王墓。”
“那怎么辦?”
“可以試試用黑狗血!”
他這么一說,我也就明白了。
趕緊從乾坤袋中掏了掏,找出上次剩下的一瓶黑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