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昨晚我離開一小時后,楊家請的省立醫(yī)院神經(jīng)外科專家來了,一番檢查后,發(fā)現(xiàn)楊明浩的傷情穩(wěn)定了,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這樣一來,楊國山就更斷定我并非一般之人。
孫菲菲婆婆的臉上也不見了昨日的囂張。
“這是三百萬現(xiàn)金!請手下!”
楊國山嘴角微微一晃,一名屬下立刻奉上個黑色的箱子。
“啪!”
箱子打開,里面整整齊齊擺滿了紅色百元大鈔。
臥槽!一開口就是300萬,雖然我身上銀行卡里也有300萬,可其中的295萬是人家的,對我而言,這可是一筆巨資。
咽了口唾沫,我強行抑制住激動。
“我先試試吧!”
昨天和兩個怨嬰溝通時,已經(jīng)用手機把她們媽媽的地址記了下來。
按照張大海的說法,想完美處理這事,先得化解兩個怨嬰身上的怨氣和執(zhí)念。
通過昨天的溝通,怨嬰也說出了自己心聲。
畢竟彼此只有幾個月的母子情,而且母子間并不算真的見過面,可血濃于水,親情比海深。
一方面它們恨楊明浩這個畜生。
另一方面,盼著媽媽能健康幸福。
前者屬于它們的怨恨。
后者屬于心中的執(zhí)念。
找到病因了,照方抓藥也就簡單了。
再次把包括楊國山在內(nèi)的所有人“請”出病房,此時再面對兩個怨嬰,和剛見到它們時,雙方氣場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換。
“我讓楊家給你們的媽媽各三百萬,再解決她們城市戶口和工作的事!”
“另外,作為懲罰,楊明浩從此將失去男人的正常功能,以后更不會有親生的子女。”
倆怨嬰聽著,然后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朝我磕了三個頭。
我把楊明浩的所作所為和楊家人說了一遍,楊國山老兩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在聽我說的過程中沒絲毫表情變化。
孫菲菲臉上卻紅一塊白一塊的,難掩尷尬。
“小兄弟真是神人吶!好!這一切楊家定照辦!”
幾百萬對于楊家而言,不算什么。
按照張大山所說,兩個怨靈已經(jīng)錯過了正常下去的機會,倒是還有個辦法送它們下去。
為了盡快救楊明浩,楊國山立刻讓人準備了六百萬現(xiàn)金,分別放在兩個皮箱里。
我叮囑他們,得到對方原諒后,帶回對方的一根頭發(fā)。
不到兩個小時,派去的人氣喘吁吁跑了回來,雙手捧著個小盒子,盒子里各放著幾根長頭發(fā)。
“馬先生,這可以么?”
到這時候,楊國山對我的稱呼都換了。
“可以!”
病房內(nèi)再次“清空”。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黃紙,放到了護士給準備的小金屬盒中。
點燃后,又把頭發(fā)放了進去。
一分鐘后,隨著火焰熄滅,盒內(nèi)只剩一小把灰燼。
隨著火焰的熄滅,病床一側(cè)的墻上出現(xiàn)了光門。
本以為大齙牙會再次從光門內(nèi)走出來,誰知并沒人出來,卻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