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室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
直至林正逢離開,陳仙枝氣得又咚的一下敲了桌子:“什么意思!這是南北戰(zhàn)!我就說他一個老前輩,怎么會突然冒頭出來!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們?!”
“仙枝師兄,稍安勿躁,這次的事情,確實也是始料未及,大家來之前應該也聽說了吧?林正夜林前輩的事情,應該是這次的導火索了,按理說,怎么著也輪不到一個小輩招惹上這樣的人物,可……”黃丹霄一臉郁悶的看向了離云海。
“北辰那是出任務!幫靈調(diào)局逮捕林前輩的弟子也是沒法子的事吧!難道由著其作惡下去?那是有數(shù)條命案在身的兇犯!哦,他林正夜說弟子死了讓北辰包賠,結果出了意外真死了就賴上我們?保險公司都沒有保那么寬的吧?”離云海氣道。
“呵呵,老離,保險公司可不管這種事,現(xiàn)在不是你家弟子把人家徒弟害死了的事,而是他害死了林正夜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林正逢可是林正夜的堂弟,這些年彼此都是有著聯(lián)系,百年的兄弟不得正寢升仙,換你樂意?”曾青陽陰陽怪氣的問道。
離云海氣得一巴掌拍了桌子,說道:“曾青陽!你這意思是姚北辰還能殺了林正夜?這林正夜死在他手上了?哼,他自己回灣島越想越氣,自己就死了,這都能找個人賴上?”
“扯那么遠干什么?照理說還真的和我沒什么關系,我廟小可不敢和茅山扯,只希望你學生能好好的,別出什么事才好,嘿嘿。”曾青陽說完站了起來,還不忘看了一眼身邊的華凌。
“我蘸天大觀也不參與這檔事了,諸位,告辭。”華凌搖頭晃腦的離開。
很快,陸續(xù)又有七八個道院和道觀的離開,涉及的勢力非常多,南北都有。
留下來的,只有一半多點,這讓黃丹霄和陳仙枝都氣得夠嗆。
坐在首位的王凌度雙手下壓,示意大家冷靜后,說道:“大家都安靜下,這事我也差不多了解了內(nèi)情,林正夜林前輩的事情,確實我已經(jīng)有所耳聞了,也和院長一起商量過他來之后的種種可能性……”
“王副院長,你怕是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吧?剛才要不是北辰用了秘法,已經(jīng)是魂飛魄散了!你沒聽林正逢說么?他說不是北辰死就是他死!如果在中央道院都不能保證北辰的安全,那南北戰(zhàn)還舉辦來做什么?現(xiàn)在為國選材!不是為了消滅人才的!試問北辰抓壞人又有什么錯?要把他趕盡殺絕?!”離云海慷慨激昂的打斷了王凌度的話。
王凌度也有點汗顏,抹了把汗水,說道:“陰神出竅,也有秘法抵抗么?會不會是手下留情了?”
“怎么可能!王師兄!還請您重視此事!立即匯報院長,以及往上申報此事,若是再沒人治一治這林正逢,我們怎么安心參加南北戰(zhàn)?!這還只是第一天!若是到了半決賽,那么多領導前輩空降,中央道院又該如何?”離云海怒斥道。
王凌度看向了一旁的陳仙枝,又看向了黃丹霄,只能說道:“此事我當然會按照正常流程上報,可眼下遠水解不了近渴,咱們中央道院可不能真出點什么事,我覺得先找人保護好姚同學,不若我們從幾位道友中挑選幾位,把姚同學護起來過了今晚再說?”
黃丹霄點了點頭,說道:“嗯,咱們留下來的,應該都是愿意解決問題的人,互相指摘確實有失體面,林正逢林師叔向來是報仇不隔夜,如此有仇必報,也有他的體面要維護,既如此,我和陳仙枝愿意出來維護此次南北戰(zhàn)的秩序,可還有愿意一起的道友么?”
這話落音,王凌度松了口氣,說道:“王某此次負責南北戰(zhàn)事務,自然也算一個。”
陳仙枝也朗聲說道:“諸位南方的道友既然到了我北方,我們自然有此責任,想來只要林師叔知難而退,消了怒氣,也就不會再鉆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