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她不禁對陸塵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呼……”
當十六針刺完,陸塵不禁長吁一口氣。
雖然有段時間沒用銀針了,但施展起來,還算得心應手。
“喂!這就結束了?怎么一點變化都沒有?”曹安安一臉狐疑。
“你爺爺體內有個毒源,沒那么容易清除,兩小時后才會有明顯效果;當然,在這兩小時內,銀針千萬不能拔,否則后患無窮!”陸塵警告道。
“切!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曹安安撇撇嘴。
“安安!”曹宣妃瞪了一眼。
“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在這好好守著。”
交代一句后,陸塵便出了病房。
然而他才剛離開,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便風風火火的趕了進來。
這些都是醫(yī)院的精英骨干。
其中領頭人,則是一名禿頂?shù)闹心昴凶印?
“喂!你們誰啊?”曹安安雙臂抱胸。
“我姓張,是醫(yī)院的行政主任,兼職醫(yī)學院教授,這次奉院長的命令,特地來為曹老治病。”禿頂中年男子自我介紹道。
“呀!你就是那個美名遠揚的張教授?江陵公認的醫(yī)術第一人?”曹安安一臉驚喜。
“第一不敢當,前三還是沒問題的。”張教授頗為自傲。
“張教授!您來得正好,趕緊幫我爺爺查查怎么回事?”曹安安立刻讓開了道。
相較于陸塵這么個小年輕,她自然更相信醫(yī)院的專家教授。
“嗯,容我先看看。”
張教授點點頭,走到病床前一瞧,頓時皺起了眉:“這銀針是誰扎的?簡直是胡鬧!”
說完,上去就要拔針。
“慢著!”
曹宣妃一見,立刻伸手制止。“怎么了?”
張教授頗為不悅。
“張教授,我已經請人治療過了,那位醫(yī)生說我爺爺中了毒,銀針暫時不能拔,否則會有危險。”曹宣妃道。
“胡說八道!”
張主任冷哼一聲:“如果區(qū)區(qū)幾根銀針就能治病解毒,那還要我們西醫(yī)做什么?”
“就是!”
曹安安也跟著幫腔:“姐,那姓陸的才二十出頭,又能有多大的本事?你不會真的相信他吧?”
“那你怎么解釋,剛剛他一眼看出你頭疼拉肚子?”曹宣妃反問。
“他、他就是胡亂蒙的!”曹安安繼續(xù)嘴硬。“曹小姐,江陵最好的醫(yī)生,都在咱們醫(yī)院了,我不知道你剛剛請了誰,但在我看來,他就是在裝神弄鬼。”
“難道咱們醫(yī)院的專家團隊,還比不上一個山野郎中?”
“我知道你擔心曹老安危,但請你不要病急亂投醫(yī),否則會弄巧成拙!”
張教授義正言辭的道。
“沒錯!我們張主任不知道救過多少重癥病人,有他在,保證曹老平安無事!”
其身后一群醫(yī)生紛紛附和起來。
見對方如此自信,曹宣妃不禁有些動搖。
不過她還是堅持道:“還是等陸先生回來再說吧。”
“姐!還等什么呀?估計這會他都已經尿遁了!”曹安安道。“曹小姐,我很忙,沒工夫在這耗時間,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如果李老出了事,我負全責!”
張教授說完,直接拔掉了所有銀針。
然而銀針剛一離體,異變突起!
原本平靜的曹老爺子,身體突然開始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