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車門鎖死,白小桃麻利地被樊松青翻了個面兒,像個被擒拿的犯人一樣臉朝下按在豪車后座上,毫無抵抗能力。
“嚯~!”駕駛席上的人吹了個流氓哨,朝樊松青說:“這飯店不錯,吃飯送美女?要不要我下去給你們騰地兒?”
白小桃艱難地轉(zhuǎn)過頭,從座椅縫隙里看見了個紅毛帥哥,立刻認出來,畢竟原著中的紅發(fā)紈绔就一位——左益燃,樊松青的死黨,同樣身家顯赫。
“哎嘿,我不介意,有觀眾才刺激嘛。”白小桃輕笑著說,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孤立無援的境地感到畏懼。
樊松青一手壓住她的肩膀:“少廢話,你怎么會認識犀振林?跟蹤我?”
左益燃聞言,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也驟然斂去笑意。
樊松青熱愛賽車,不想回國接管企業(yè),樊家咄咄相逼,雙方誰也不愿讓步。
后來樊父提議,父子間來了個君子協(xié)定——只要樊松青能從司昂辰手下?lián)尩胶游鞯仨椖浚依锞妥屗鰢僖拔迥辏€會投資他的車隊。
其實樊父這一招非常狡猾,樊松青贏了,他能賺個項目;樊松青輸了,他能賺個兒子,里外保本,絕不吃虧。
可樊松青確實得接這個招,賽車是個燒錢的愛好,他只是不喜歡從商,又不是不喜歡家里的錢。
河西地項目關(guān)系到城市新商圈的建設(shè),各方人馬虎視眈眈,司昂辰占據(jù)先機,已經(jīng)把其中的關(guān)系啃下大半,樊松青想要后來者居上,就不得不借助第三方的力量。
犀振林就是其中關(guān)鍵。
這位大佬可以撬動國外頂財團的資源,是樊松青跟市政談判的最大籌碼,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借左益燃的關(guān)系搭上線。
從犀振林秘密抵華,到他和左益燃去機場接人,至談判完成,全程不過當(dāng)事三者知道,祝云嵐一個局外人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犀振林其名隱藏在風(fēng)投公司幕后,極少有人聽聞,祝云嵐又是怎么憑一個“犀先生”的發(fā)音,就準確點出對方的身份?
白小桃知道他心中驚濤駭浪,說:“你懷疑我跟司昂辰勾結(jié)?今晚司昂辰帶我到這里吃飯是特意為了偶遇你?威脅你?”
樊松青:“難道不是?”
白小桃笑出聲:“真不是,怎么跟你解釋呢……原著作者沒寫這么復(fù)雜的商戰(zhàn)梗,你懂嗎?”
左益燃:“??”她在說什么?
樊松青冷漠地掃過她的脖子:“管你是不是,死人的嘴才能保守秘密。”
這句話左益燃倒是聽懂了。
他當(dāng)然知道樊松青是在嚇唬對方,狐朋狗友默契十足,立刻做戲問了一句:“大哥,您打算在哪殺?我給您挑個沒人的地方,郊區(qū)墓地怎么樣?人煙稀少,管殺管埋。”
說完了,他在駕駛席上坐好,車子快速匯入車道,真的往城郊墓地的方向開去。
白小桃壓根也沒把殺人威脅當(dāng)回事兒,只是努力試圖從樊松青手下掙扎出來,這次借著車輛行駛的慣性,她泥鰍一樣翻身,改成跟樊松青面對面。
樊松青一手撐著座椅,努力在兩個人之間隔出些空隙,似乎很厭惡靠近她,但另一只手仍舊強勢地壓制著她的肩膀:“我做事從來不守規(guī)矩,你最好立刻說明白。”
白小桃:“看出來了,守規(guī)矩的人也不會色誘是不是?”
她已經(jīng)成功解放一只手,現(xiàn)在這只手順著樊松青的下巴就劃到了脖頸處,還想要沿著襯衫領(lǐng)子繼續(xù)往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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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桃:你個沒節(jié)操的!
樊松青逼問不成,反被調(diào)戲,只得先從祝云嵐的身上爬起來。
白小桃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吃這套,自然要努力揩油多多賺錢,拼命扒拉著樊松青的衣領(lǐng)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