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我也跟著君如這樣叫你吧,你能不能把《默》再唱一遍我聽聽,君如唱的半葫蘆瓢子,不盡興。”那音說道。
“可以,有鋼琴嗎?我借用一下!”蘇宇道。
“有,這里就是錄音棚,啥樂器都可以沒有,但鋼琴一定得有,走,你跟我來。”
那音將蘇宇領進錄音室。
其他幾個人見著有人才藝表演,也來了興趣,跟著后面進去了。
蘇宇也不客氣,看到一架鋼琴,直接一屁股坐在前面,十指如花間蝴蝶翩翩起舞。
“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zhí)的魚”
“逆著洋流獨自游到底”
“……”
“我被愛判處終身孤寂”
“不還手 不放手”
“……”
“啊~~我失去你!”
一曲唱完,余音回蕩。
啪啪啪~那音帶頭鼓掌。
“小蘇,你這那首歌真好聽,我真的很喜歡,你把它賣給我吧,我給你五千!”那音伸出五根手指,很大氣的說道。
“哈?五千?”
逗我玩呢?
五千就想買我的《默》。
本來吧,前世這首歌就是那音的,賣給她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出價也要合理啊。
不能看我是一個沒有名氣的新人,就欺負我。
其實蘇宇的心理預期也不高,就2萬。
張雅東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忍住沒說。
他是個愛才的,也具有商業(yè)眼光,自然看得出《默》的價值。
但他不好說,畢竟,那音是他的朋友。
“小蘇,你不要嫌五千少,你要知道汪四婚出了兩張專輯,一首《等待》也就賣了六千,你才一個新人,我給你這價格已經(jīng)很厚道了。”那音一副我很看得起你的樣子。
汪四婚賣《等待》是什么時候?
那是兩年前!
物價都飛漲了多少了,還拿以前的價碼說事,沒意義!
汪四婚出過專輯又怎么了,他現(xiàn)在就是個撲街,撲街的行情跟新人有什么區(qū)別!
再說了,《默》的質(zhì)量可比《等待》高出一籌!
“賣給你也可以,但只是使用權(quán),版權(quán)還是我的。”蘇宇道。
“那不可能!”
“那就沒辦法了,做生意畢竟是你情我愿的事。”
“小蘇,我再給你加點,六千,跟汪四婚一個價格。”
“不行!”蘇宇搖頭。
“八千!”
那音還在加價,看來是真喜歡這首歌。
“抱歉,君如姐,我走了。”
蘇宇站起來就走。
那音已經(jīng)惡了他,說啥也不賣,他已經(jīng)拉到投資了,不差出專輯的錢,差的只是吃飯的錢,沒必要委屈自己。
那音還以為蘇宇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虎著臉等蘇宇回心轉(zhuǎn)意。
哪知道,蘇宇真走了……真走了!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那音脾氣暴躁,罵了一句。
“這首歌質(zhì)量確實很不錯,有大火的潛質(zhì)。”
張雅東替蘇宇說了句話,言下之意,你給五千八千的確實少了點,也難怪人家跑了。
“好歌多的是,我五千塊錢能買一大把,誰稀罕!”那音不屑道。
張雅東不說話了,跟氣頭上的女人爭辯,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眼見蘇宇真走了,趙君如趕忙追出來。
“喂,你脾氣還挺大的呀!”趙君如道。
“不是我脾氣大,也就她欺負我一個新人,五千就想買我的歌,真當我是乞丐呢。”蘇宇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