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華大叫道:“給我弄死他!”
一幫混混頓時揮舞著棍子往王安腦袋上砸了過來,外面圍觀的許多女人尖叫一聲,捂著眼睛不敢看,忽然間幾聲慘叫響起,再睜眼的時候,那幾個混混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怎么回事?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剛才沒眨眼的人卻看得清清楚楚,王安仿佛李小龍附體,三拳兩腳就將幾個混混打倒在地上,簡直比電影上演的還讓人眼花繚亂。
幾個混混現(xiàn)在全部被打斷了胳膊,一個個爬都爬不起來,哪還有動手能力。
王安緩緩走到張曉華身前道:“三萬塊是嗎?”
“去死!”張曉華不相信王安會突然之間變得這么厲害,揮拳往他臉上砸去。
王安輕輕松松接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捏,張曉華頓時慘嚎一聲,渾身無力,差點跪倒在地上。
“剛才你說要做我爺爺是嗎?”王安面無表情,手上緩緩增加力道,只聽骨頭嘎嘎聲響起,張曉華疼得額上冷汗直流,口中的嚎叫都變了聲,最后終于忍不住大叫道:“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
外面圍觀的村民見到這副場景,個個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王安不為所動,繼續(xù)增加力道,張曉華臉色漲紅,渾身顫動,狂叫道:“爺爺,爺爺我錯了,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說著不斷朝地上砰砰磕頭,看他這么模樣,現(xiàn)在讓他出賣親爹都愿意。
“乖孫子。”王安松開手,一腳將張曉華踹開道:“欠條拿出來。”
張曉華顧不得已經骨折的右手,忙將欠條拿出來遞到王安面前,王安一巴掌扇到他臉上道:“不知道怎么跟爺爺說話了?”
張曉華眼神驚懼,顫聲道:“爺爺,你的欠條。”
王安伸手接過,將欠條撕了個粉碎,揪住張曉華的頭發(fā)道:“以后見了爺爺知道要怎么做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張曉華乖順的像只小貓。
“滾吧!”
張曉華如獲大赦,被手底下的小弟攙扶起來連滾帶爬往外面走去,堵在門口的村民紛紛讓路。
等走遠了,一個小弟問道:“曉華哥,這事咱們就這么算了嗎?”
張曉華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道:“當然不能這么算了,這個姓王的狗雜碎,老子非讓他死到海里喂魚,讓老子當眾出丑,草他媽的。”
圍在王家門口的村民相繼散去,院子里重歸寧靜,王安放眼一掃,見到不遠處扔著個塑料袋,里面裝著一兜海螺,埋怨道:“爺爺,都說了你不要去海面撿海螺了,風大,很容易加重病情的。”
王順華渾濁的眼睛看了看塑料袋道:“我沒有去海邊,袋子是張曉華那些混混來的時候提手里的么。”
“哦。”王安用透視眼往袋子里看了看,這一看頓時心頭一震,連忙上前翻出一只海螺剖開,里面掉出一顆龍眼大的珍珠來,他撿起來湊到眼前看了看,旁邊立即出現(xiàn)一片光幕介紹:“帝王唐冠螺珍珠,直徑21,價值兩百萬以上。”
兩百萬!
王安激動的手都顫動起來,他自小到大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價值連城的寶貝,心中狂喜好比一個人買彩票中了頭等獎。
這時旁邊爺爺?shù)目人月曁嵝蚜送醢玻剡^神來,忙將珍珠收到口袋面,進屋給爺爺熬藥。這個消息暫時還不能告訴他,爺爺年紀大了,恐怕不能接受這樣的好消息,一會就去把珍珠給賣了,這錢得慢慢花。
伺候爺爺喝完藥躺下后,王安立即出門,揣著兜里的珍珠往城里趕去。
城里最大的珠寶店就是丹鳳珠寶了,這些年幾乎海里出的所有珍寶都被丹鳳珠寶收購,王安趕到店里的時候門口迎賓小姐立即歡迎:“先生里邊請。”
對方絲毫沒有因為王安衣著邋遢就嫌棄,反而迎著王安到了里面的座位,端上熱水招待。
旁邊有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過來,笑呵呵道:“先生您好,我是張經理,請問有什么需要嗎?”
王安直接亮出了手上的珍珠道:“我來賣珍珠的。”
張經理見到這枚珍珠,一眼就看出價值非凡,暗暗吃驚,笑道:“不好意思先生,這顆珍珠太過名貴,我要去叫秦總過來,您放心,我們丹鳳珠寶價格公道,還有禮物贈送,請一定要稍等片刻。”說完匆匆離去。
王安知道丹鳳珠寶的口碑,當然愿意耐心等待。
沒過多久樓上走下一男一女,王安抬眼看去,不禁暗叫倒霉,那個女的他再也熟悉不過,正是高中時的女朋友鐘婉兒,只是后來自己放棄上大學的機會后鐘婉兒立即劈腿跟了個富二代,似乎叫做黃中天,應該就是她身邊這位。
鐘婉兒也注意到王安,故意打量了半天,皺眉道:“原來是你啊,不在家好好打漁跑這種地方來干什么?我告訴你,咱們兩個再沒有什么關系了,你不要想著糾纏我,知道嗎?”
站在他旁邊的黃中天也是面帶不屑,問道:“這就是你說得那個高中男朋友?不怎么樣嘛,居然是這種死纏爛打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