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也不可能把這些年拿了丁家的錢全部給吐出來。
想離婚擺脫丁家,除非我死了吧?
“好了媽,你先出去,讓我跟她談?wù)劇!?
丁文柏開口,劉鳳蘭才松開了我,說:“兒子,對老婆不要太心慈手軟,喬靜是我們丁家的人,要打要罵隨你便,別讓她長了膽子作到天上去!”
“我知道了,媽。”丁文柏把人推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但還是隱約聽到了劉鳳蘭不滿的咒罵聲。
我心如死灰,坐在床邊低頭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
然后掐住了我的下巴,抬起,逼著我的視線與他對視。
那雙眼睛極冷,倒映著我已經(jīng)不知不覺布滿了淚水的面孔。
像是被人用力地扼住了喉嚨,無力掙脫,最后耗盡氧氣一點點地窒息。
丁家人就是要把我給逼入絕境。
“我媽的話你都聽懂了嗎?喬靜,你真是越來越任性了。乖乖地聽話,順從一點不好嗎?非得要惹我生氣。”
他的語氣前所未有地溫和,指腹揉捏著我的下巴,一點點往上撫摸著我的臉,“從前我以為你是最美好的,也將只屬于我的唯一。但是喬靜,你讓我失望了……”
我哽咽著吞了一口唾沫,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出任何話,就被他的手給捂住了,緊接著,就見他用力地抽出了褲子上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