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維持不了半分冷靜,就連僅剩的矜持也被撕成了碎片,只要有一點希望能留住他,她都不想放過。
這一刻理智全無。
身上的裙子掉落在地上,她站在他面前,雙眼都紅了:“葉小五能讓你睡,我也能。”
蕭衍目光淡漠的沒有一絲起伏。
他說:“別作踐自己。”
話落,男人便轉(zhuǎn)身離開。
屈辱和不甘交織在一起,眼淚不停地流。
她盯著他的背影嘲弄苦笑道:“如果我是作踐自己,那你呢,你非要葉小五不是作踐自己嗎?”
他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強求一個要殺了他的女人,這不是作踐,又是什么?
可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蕭衍也沒有回頭,他還是去強求他的苦果。
陳安然哭著哭著,蒼涼的笑起來。
這就是命吧。
……
此刻,ny880航班上。
因為名義上是為了抓恐怖分子,為了不打草驚蛇,廣播靜悄悄的,飛機上一切如常,并未通知乘客飛機在返航。
葉小五小睡一會兒,伸了個懶腰爬起來,將剩下的半瓶唐培里儂香檳也給喝了,微醺的感覺不錯,朝窗外看了看夜景。
底下依舊是一片汪洋海域。
奇怪,飛了這么久還在馬六甲海峽上空飄著嗎?
她抓過手機,看看之前給蕭衍發(fā)的那些信息,對方?jīng)]回。
估計是已經(jīng)放棄了吧!
兩個小時后,飛機下降,正在著陸。
葉小五計劃著先去帝都逛一圈,吃點夜宵,再去報個案,然后開間行政套房,叫個上門服務(wù)的spa放松一下。
落地后,飛機廣播響起:“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已經(jīng)安全到達目的地,請各位旅客帶好行李依次下機……”
葉小五沒什么行李,就挎一只香草色的鱷魚皮brik20,還是剛到南洋蕭衍給刷的行頭。
她跑的太急,就順走這一只,那只最常用的奶昔白沒帶回來,待會兒去專柜給自己刷一只,也不知道要不要配貨。
她一手挎著包,一手拿著手機在找酒店。
這破手機,還衛(wèi)星電話呢,落地了還定位在南洋,反應(yīng)夠慢的。
一會兒重新買個手機就扔了它。
她手動調(diào)好定位,打算在金融街附近定個麗思卡爾頓住一晚,這家配備米其林餐廳,上次和蕭衍去意大利吃的米其林口味超絕。
她搗鼓著手機界面,磨磨唧唧的從貴賓通道下了飛機。
起初沒抬頭,一陣夜風舒爽的刮過來。
哇,帝都是個好地方,沒回來錯,這仲夏和南洋那個靠海的海島一樣涼快。
可是……
她一抬頭,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帝都機場怎么和南洋機場一模一樣??
她又朝前走,以為那瓶唐培里儂香檳給她干醉了出現(xiàn)了什么幻覺,伸手使勁揉了揉眼睛。
不對,不對。
剛意識到什么,正想拔腿往機場里沖。
出口處,停著一輛招搖的銀頂邁巴赫。
男人一身黑衣站在那兒,嘴里咬了根煙,眉骨輕抬的瞬間,像是捕住獵物一般鎖定她的身影。
掐了手里的煙,沖她笑的漫不經(jīng)心:“葉小五,上哪兒溜達呢?”
“……”
他一喊她,她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釘在原地根本不敢動。
蕭衍也不急著朝她走過去,隔著短暫的幾步,他晃晃手機,玩味勾唇:“短信什么意思,給我發(fā)好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