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相聲演員,除了臺上歲數(shù)的老先生,沒有誰不往影視和娛樂上稍微靠一點。
只因為賺錢。
但只要往上面靠,就需要拿到資源,有時候資源就掌握在一些著名導演和投資人的手上。
投資,郭啟林一直在干。
而導演方面,更不用提。
注重它就是為了自己劇本不被影響,拍好自己心中的故事,要知道自己劇本可是系統(tǒng)給的。
可不想因為誰誰誰浪費了。
等到以后大火起來,地位一來,但凡想入圈子的人或者相聲演員必定需要看他臉色。
但那是之后的事情,郭啟林目前還是要先解決自己劇場,在聊了一會兒天后,繼續(xù)開啟提問環(huán)節(jié)。
這一提問,和德蕓社有關了。
同行都在觀看匯林社的發(fā)展。
德蕓社不可能不關注。
比如岳蕓鵬、孔蕓龍、燒餅、小四、秦霄閑等人,匯林社能海外演出,他們同樣高興,而身為班主的郭得剛不太高興。
發(fā)展得太快。
關鍵這么一瞧才明白師哥是徹底放棄德蕓社了,要不然怎么斗笑社不參加,死活不來,大林那邊卻有閑心跟著去海外,他又不演出。
但看著看著,下一個問題讓他來了興趣。
記者:“最近一段時間聽聞德蕓社演員時不時過來演出,請問和德蕓社的關系緩和了一些嗎?現(xiàn)在的你對德蕓社怎么看?”
記者都是什么有關注力問什么,外加這的確是真事。
郭啟林微微一笑,“我和我?guī)熜值艿年P系一直都沒差過啊,不存在緩和,對德蕓社怎么看?希望越來越好吧,它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平臺和公司。”
沒有直面回答,但更加表明了一種意思。
那就是根本沒和好的可能。
要不然直接回答就是。
郭得剛聽到這里萬念俱灰,不是說時間能撫平一切嗎?怎么禾禾快兩歲了,大林還態(tài)度還一如既往,不肯留一點機會。
想想后半輩子,真覺得那叫一個苦。
前段日子和王慧提退休,她一點不干,不知道多久能走人。
得虧自己沒有索要股分,要不然徹底沒有那一天,未來有一天實在身體不行或者老了,硬要走媳婦兒也不可能不放他休息。
于是繼續(xù)看了下去。
提的問題不算少。
有巡演,也有他的家庭以及詢問未來的規(guī)劃。
在這里郭啟林不忘自己的職業(yè)精神,專門宣傳了一下自己的這一部戰(zhàn)爭片。
面對這樣一部戰(zhàn)爭片,再拍攝期間便有新聞媒體放出一些視頻。
直播間和現(xiàn)場的觀眾都了解。
要說好奇都有好奇。
大林拍攝電影當導演,完全沒有一個規(guī)律可循。
別的導演拍攝擅長的,他拍的乍一看都不是他擅長,一個正經(jīng)喜劇片沒有,全是不同題材。
而一兩個小時過去。
巡演宣傳會結束了。
觀眾們開始散場,記者媒體則轉到后臺來拍拍其他演員。
可是郭啟林卻犯愁。
事業(yè)上一切順利。
劇場和電影都可以,唯獨閨女怎么辦。
剛回來沒有幾天,又要走個吧來月,很不想看見她號啕大哭的樣。
“想什么呢?”于遷過來問一聲。
郭啟林嘆出一口氣,苦笑道“還能有什么事情,可不閨女唄。這幾天越黏著我,到時候越倒霉。如果媳婦兒一有事情,父母可算是都不在了,只能她小姨帶。”
有了家庭的人,始終想著孩子媳婦兒,于遷略微點點頭,“既然這樣,要不帶著一起吧?到時候你忙你的,我?guī)е紶栠€能過來看演出。”
師父一說,郭啟林豁然開朗,說的也是。
本來自己忙完電影,媳婦兒那邊也快忙了,夫妻倆倒換著來,尤其越到一年的底,她的場子越多。
他們帶走的話,不是不行。
“我主要擔心她待不慣,又倒時差的,怕孩子受不了。”
“一個孩子哪在意這些,想睡就睡了,另外跟著一起鍛煉鍛煉也好。萬一以后也是一個小演員呢?挺聰明的一個姑娘,有一定潛力。怎么樣?你想想,想好了抓緊辦,沒多少天。”
“好吧,先回家預約。”
“嗯,我跟著一塊兒看看禾禾。”
說著就走。
郭啟林和后臺的師兄弟打一個招呼后,和師父兩個人趕回家里預約小丫頭的護照。
孩子辦護照麻煩,需要準備各種手續(xù)。
只是弄完宣傳會回來,師徒倆傻眼了。
禾禾跟家里嗷嗷的哭,張著嘴巴,眼淚水順著小臉蛋瘋狂往下落。
“怎么了?”
于遷邁步進門,打骨子里心疼,哭喊聲聽得他難受。
鄧子棋站在旁邊完全沒有哄的狀態(tài),就看著她哭,“她自己一個人在那玩狗,玩著玩著要給狗洗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在窩上給它洗,全給打濕了,然后我就打了她幾下小手。”
于遷和郭啟林兩個人面面相覷,明白小丫頭這是闖禍了。
而看見爺爺,小丫頭可太知道往哪躲了,哭喪著就自己跑到爺爺?shù)纳砗螅缴砗笥掷^續(xù)哭,展現(xiàn)自己的委屈。
甚至還伸出小手給爺爺看,仿佛被打疼了一般。
于遷伸出手摸了摸小丫頭軟軟的小手,安撫道:“怎么了?打疼了?”
“嗯~疼疼。”
咬著嘴唇,禾禾點頭答應一聲。
“郭雨禾,我告訴你,你知道錯了沒有了?不知道錯我還要打。”
少有的,鄧子棋叫閨女的名字,一叫就嚇得禾禾一愣,年紀小卻明白事情。
至于面包,面包現(xiàn)在體型逐漸大了,狗可比人長得快,所以窩也準備得大。
是一個半米的棉窩。
結果被禾禾打濕了一半,旁邊還散落一個紙杯子,估計就是用它裝的水,而面包也被打濕了,背上的毛濕溻溻的。
“行啦,禾禾出來吧。”
躲在爺爺身后,禾禾拼了命搖晃腦袋,顯然不出去。
生氣的媽媽太可怕了。
“出來。”
再一次搖頭,死活守在爺爺身邊。
郭啟林只好讓師父先離開了。
爺爺一離開,禾禾慌了,想去追結果追不上,看見媽媽后果斷去貼爸爸腿上,兩只小手死活不松開。
這一幕,鄧子棋看得都無語,跟著小磁鐵一樣。
“到底干嘛要潑水?”郭啟林耐心的問,不可能平白無故,一定有原因。
禾禾:“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