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秦霄閑就是孟鶴糖給拉到七隊。
只是不看不要緊,越看燒餅越皺眉,剛才還幫大林宣傳電影,佩服得不得了,現(xiàn)在看見欒哥發(fā)的隊伍變化名單,臉上一黑到底。
沒別的,欒哥發(fā)的名單是一個草稿,讓大伙看看還有什么調(diào)整,爭取聽隊員的意見。
但就是這樣,燒餅發(fā)現(xiàn)自己隊伍變了。
和他關(guān)系最好的肯定在,但是之前他去青年隊拉來的兩對人員跑到張蕓雷那里去了。
簡直不可思議。
他可專門的請他們吃過飯,都口口聲聲答應(yīng)去自己這。
當然這也就罷了,青年隊的成員還年輕,漂浮不定,說好去又不去,他不多管。
結(jié)果倒好,原本在自己隊伍待了將近一年的兩個人,竟然也去了張蕓雷那邊。
這里面沒有事情不可能。
“小四,你過來看看。”
燒餅把自己搭檔給叫過來,小四還在吃東西,“怎么了?”
“還怎么了?快瞅瞅吧,都欺負到家里來了。”
一瞧欒哥的隊員名單,小四也楞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對啊,怎么這幾個名字到張蕓雷那邊兒了,而且這倆人怎么也去他那了,我還以為他們會去三隊呢。”
燒餅直接給氣得不行,眼睛快瞪出眼眶來,沒受過這氣,如果不是張蕓雷私下挖人,他把大褂吃了。
一般青年隊安排人,除了隊長專門的要人外,就是青年隊隊長向欒蕓萍報告,他們想去哪,然后安排。
當然如果不合適,欒蕓萍再調(diào)整。
現(xiàn)在都缺人,所以基本想去哪都會答應(yīng)。
“我給欒哥打電話。”小四東西不吃了,連忙拿出手機打過去,一打發(fā)現(xiàn)的確就是他們自己說的想去張蕓雷隊伍。
而為什么說五隊的兩個人認為會去三隊,是他們找燒餅和曹鶴陽商量過,說想去其他隊伍,燒餅這個人大大咧咧沒有什么苛刻的要求,想去就去吧,估計那個隊伍有他們的朋友。
結(jié)果轉(zhuǎn)身去張蕓雷的三慶園,這才恍然大悟,不是他們自己想轉(zhuǎn)移或者想跟熟悉的人在一塊兒,是被挖過去才來找自己說的。
挖還不止挖他們兩個,把自己看好的青年隊兩對人也給弄個了去。
牙齒緊咬,燒餅胸膛氣性累積,“這t還是人不是人?挖了我三對人?真當我們好欺負?”
小四這時候不得不吐槽一句,“還怪得了誰,該的,平時就你嘴松,有什么說什么,開會的時候你就說青年隊那兩對人好,估計張蕓雷聽見了。”
“行,這事情辦的好,張蕓雷你等著。”
被欺負到頭上來了,燒餅要不反擊就不是燒餅,什么玩意這是。
按理來說這種事情在德蕓社很常見。
畢竟一個好的演員,經(jīng)常是被幾個隊長搶,搶來搶去,可能就會改變主意。
這不算挖墻角,招收青年隊的人純屬靠隊長個人魅力。
架不住張蕓雷踏踏實實給他挖走了三對人,認為針對自己來了。
張蕓雷他有什么?什么都沒有,黑料那么多,現(xiàn)在還弄這一手必須要一個說法出來。
“你要怎么辦?你可別亂來。”小四知道他的脾氣,很容易闖禍。
最近幾年沒闖,純屬當了隊長知道收斂。
“能怎么辦?先演出唄,今天還有我演出。”
說完話,燒餅轉(zhuǎn)身準備去了。
今天他們有演出,穿好大褂上臺,一個午場沒任何問題的演下來。
等到晚上吃晚飯,燒餅沒跟他們一幫人一塊兒,說有事要回去一趟。
說是回去,實際直接奔張蕓雷的三慶園。
最近他要復(fù)出,風(fēng)聲下去一點,所以時不時的來看看,等到開年后,就可以直接來演出。
三慶園的人也要出去吃飯,陸陸續(xù)續(xù)出來劇場大門,陡然瞧見燒餅戴著口罩和帽子過來,有些好奇。
“餅哥,你過來找誰?”
“張蕓雷在嗎?今天過來沒。”
“今天沒過來。”
“行,我知道了。”
燒餅劇場門口都沒進,直奔玫瑰園,準知道他在那。
但一幫演員好奇,燒餅這氣勢洶洶的樣,不知道怎么了。
花費半個小時到玫瑰園。
運氣十分好。
師父、師娘、張蕓雷還有幾個徒弟都在家。
看見燒餅,郭得剛一樂,“過來蹭飯啊?你算是來著了,有人在弄,馬上就好。”
“師父,我不過來蹭飯。”
燒餅再渾肯定不會跟師父丟臉子,笑呵呵的樣,只是瞧見張蕓雷在旁邊教郭汾楊寫字,臉色恨不得吃了他。
什么德行,看來之前缺德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是假的。
雖說小時候比較怕他,但只因為他經(jīng)常跟著師父,宛如皇上身邊的一個大太監(jiān)一樣,怎么能不怕。
現(xiàn)在早沒了那些事情。
整個德蕓社里,最看不起的就是他。
“那你吃了?”郭得剛再問。
“沒吃。”
“沒吃干脆吃點啊。”
郭得剛不知道他干嘛這樣,模樣很奇怪。
“師父,我不吃了,我是想跟您商量一點事情。”
“說吧。”
對于這個兒徒,郭得剛十分喜愛,打小看著長大的,但是下一秒讓他臉上有些不好看。
“來年我不當隊長了,五隊隊長太累,您讓欒哥重新找一個人吧。”
話語出來,客廳里面的幾個人都愣住。
不知道燒餅鬧哪一出。
現(xiàn)在的德蕓社,隊長頻頻更換,結(jié)果他也來一個不當,定是有事情,要知道退社人離開之前都是卸任隊長。
包括張蕓雷也同樣產(chǎn)生這想法,立即看過去,他可不知道自己挖人惹了他,只認為把關(guān)系還算不差的,實力不錯的給弄到自己這來。
五隊的那兩個人有點交情,于是說了說,把他們弄來。
青年的兩對演員,是知道他們答應(yīng)了燒餅,但沒定性,沒有給欒哥說,所以先給點好處弄來,讓他們趕緊去給欒哥說。
而換做其他人遇到這事,也就沒什么,吃個啞巴虧,好巧不巧他遇到了最混最莽撞的燒餅。
論渾,德蕓社沒有人渾得過他。
但此刻張蕓雷真沒有想起這茬,就單純好奇他干嘛這是。
“燒餅,說吧,遇到什么事情了?”自己兒徒,郭得剛太了解,準是遇到什么委屈的事情,跟自己這撒筏子來了。
“沒有,一點事情沒有,就是不太想干了,我也干不了,勝任不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