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陸時驍送的那些衣服鞋子包包還有首飾什么的,她一件也沒拿,等徐伊人入住的時候,正好能用得上。
不過以陸時驍對她的寶貝,怕是不舍得小心肝使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縱使那些東西,她幾乎沒怎么用過。
她站在門口,最后看了一眼住了三年的房間,明明那么熟悉,卻并沒有什么不舍的情緒,反而還有一種很輕松的感覺。
也是,不用寄人籬下,不用看陸時驍臉色,不用再被陸夫人戳著脊梁罵討飯鬼,可不就是輕松嘛。
黎尤笙離開依泉庭院,直接去了閨蜜單昭昭家。
“離開那個狗男人,就是你這輩子做的最重要的決定!”
單昭昭給黎尤笙遞了瓶椰子水,義憤填膺的說,“那個狗渣男,除了臉和家室,一無是處,根本配不上你!”
黎尤笙喝了一口椰子水,清甜的味道卻壓不住心里的苦澀。
她淡聲說,“這還要感謝你昨天的視頻,不然我這頭上的草都長三米高了,還被蒙在鼓里。”
單昭昭松了口氣,“我還擔心你怪我多管閑事呢。”
“怎么會,感謝你還來不及,難道要等到兩人滾到床上再分手嗎?”她淡笑一聲,“我可不想當冤大頭。”
單昭昭當即就罵了出來,“呵呵,這對渣男賤女,都分手五年了,還藕斷絲連,當初那狗男人追你追的那么歡,還以為是真心對你,結(jié)果這幾年都做了什么?不是冷暴力,就是把你當空氣,根本沒把你當未婚妻看。”
“還有那個徐伊人,死了老公還不忘當塑料袋,裝可憐,懷著孕,都不安分,好好的人不當,偏去當白蓮花,這樣道德敗壞的東西,生孩子沒屁眼。”
黎尤笙:“”
自己這個閨蜜,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單昭昭訕訕一笑,“就這么一說,是不是真沒屁眼,咱也不知道,不過,根據(jù)我分析,這死女人就是抱著吃回頭草,拆散你們的目的回來的。”
她問了黎尤笙一句,“就這么讓她如愿了,你真的甘心啊?”
見單昭昭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苦笑一聲,“不放棄又能如何,他們的故事里沒有我,硬塞進去,也沒有意義。”
單昭昭忍不住擔心,“那你外婆怎么辦?那高昂的住院費,你一個人也應(yīng)付不過來,更何況你現(xiàn)在又辭職了”
話音沒落,她突然想到什么,蹬蹬跑回自己房間,拿出一張卡,放在黎尤笙面前,“這里有二十萬,應(yīng)該夠你應(yīng)急一段時間了。”
黎尤笙把卡推回去,“不用,外婆住院費已經(jīng)交了一個月,近期不用操心這件事,我手里還有兩三萬的存款,我在音樂機構(gòu)兼職一個月能賺個六千多,轉(zhuǎn)全職的話,再接一些私活,一個月一兩萬不是問題。”
單昭昭心疼的看著她,“那也太辛苦了,你手受傷,還有后遺癥,拉太多琴,肯定又疼了。”
“一切為了生存,辛苦也得做。”
說到這件事,單昭昭不由得又開始罵陸時驍那個狗男人,“當初叔叔是為了救陸老爺子而死,害得你不得不早點出來掙錢,養(yǎng)家糊口,眼見你馬上要成為陸家少奶奶,實現(xiàn)財富自由,現(xiàn)在又出了陸時驍出軌這檔子事,真的想拿刀砍死他。”
黎尤笙輕笑,“你要是真砍死他,還得坐牢,為這樣的渣男,不值得。”
“也是。”單昭昭看著黎尤笙說,“反正你就在我這安心住著,有什么需要及時跟我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