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城不由的嬌嗔聲,她只覺得背后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那些銀針,竟是每一根都刺進在她的美背上。
可是疼痛稍縱即逝,轉(zhuǎn)而取代的是一股暖意,仿佛有一只溫柔的大手在為她梳理經(jīng)絡(luò)一樣。
在這時,從后面看向柳傾城的美背,有著幾個紅色的小血點,不多時,這些小血點逐漸變成深黑色,這才有著一點點的毒素從柳傾城體內(nèi)流出。整個過程,楚巖猶如都是神色嚴(yán)肅,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著均勻的呼吸。
“終于結(jié)束了啊。”
當(dāng)所有毒素全部從柳傾城體內(nèi)被逼出時,楚巖才松了口氣,這時候他的手腕都在微微發(fā)抖,體內(nèi)的元氣猶如一條干枯江河一樣。
突然,楚巖眼前一陣虛晃,因為整個人消耗的很大,他一下就靠在柳傾城的美背上。
“你做什么?”柳傾城嚇了一跳。
“別動,我靠你一會就好,也別出去,外面都是秦瘋的人,現(xiàn)在你毒素剛解,元氣連三層功力都不到,等我恢復(fù)以后,我們再一起出去。”楚巖有氣無力的說道。
柳傾城見楚巖并沒有過分這才不在掙扎,可是心里依舊是有一點別扭,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男人牽過手,可是現(xiàn)在卻被楚巖這樣靠著,讓她的小臉不禁有一點紅潤起來。
可是她也知道,楚巖會這樣虛弱都是因為她,其實楚巖完全可以用最簡單的辦法解除春毒,等到事后,他也完全可以將責(zé)任推卸給秦瘋,可是他并沒有,這讓柳傾城不禁對楚巖升起一點點好感來。
看著楚巖憔悴的樣子,柳傾城美眸中充滿了疑問,在心里不停的問自己。
“你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關(guān)于楚巖,柳傾城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是柳天峰讓自己嫁的人,說他是人中之龍,可是從他出現(xiàn),他更像是一個地痞流氓,身上充滿了邪性,紈绔,所以讓她討厭至極。
可是現(xiàn)在她看著這個在自己美背上不時打著鼾的少年,心里卻是充滿了一點點的好奇起來。
“看來是我錯看你了,天墉城所有的人都錯看你了,你究竟是在隱瞞什么,又在藏匿著什么呢?”柳傾城在心中想著,她記得曾經(jīng)有一個長輩和她說過,越是堅強的人,內(nèi)心很可能越脆弱,越是裝作無事,可能更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而楚巖偏偏就是這樣。
楚巖并不知柳傾城心中所想的事,不過……真的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么?楚巖知道,是經(jīng)歷過的。
在柳傾城的背上,楚巖并沒有沉睡,只是進入一種潛意識的休息當(dāng)中,突然在酒樓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這讓楚巖一下睜開眼,雙眸猶如一頭醒來的猛獸一般。
“噓!”楚巖對柳傾城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誰!”
“客觀,我是這家店的小二啊。”
“進來!”
店小二這才推開門,開始他臉上還充滿了淫邪,他本以為打開門,會見到一幕春意蕩然的畫面,可不料初入眼簾的,竟然就是秦瘋的尸體。
“啊!”
店小二大叫一聲,他手中的托盤一下摔在地上:“你們竟然殺了秦少!你們死定了!你們死定了!”
店小二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跑,可楚巖反應(yīng)極快,他手掌一拍,先前被他丟掉的一把劍刃一下被震起,踢出一腳,直接將劍刃踢飛出去。
“嗖!”
劍刃直接穿透店小二的胸膛,奪走了店小二的性命。
當(dāng)看見這一幕時,柳傾城柳眉微微蹙起,她帶有一絲絲責(zé)怪的看向楚巖:“楚巖!你為什么要殺他!”
“不殺他,接下來要死的可能就是我們。”
楚巖嘆了氣,也懶得和柳傾城廢話,直接起身走到店小二的身上抹了抹,找出一個玉瓶來丟給柳傾城:“你自己看看吧。”
“春毒?”柳傾城接過玉瓶玉面微微的難看起來。
“先前在你酒里下毒的就是他,而且他看你的眼神一直充滿色意,我老婆這么漂亮,且是誰都能染指的?哼,我殺他都是客氣的。”楚巖哼了哼,這才看了一眼柳傾城:“我恢復(fù)好了,咱們走吧。”
聽到楚巖的夸贊,柳傾城心中還是很美的,這時毒素已解,雖然還不能動用,可自由行走還是沒問題的,她急忙的跟上楚巖。
兩個人離開酒樓,正如秦瘋所言,千米之內(nèi)全部被秦家人驅(qū)逐,周圍全部是秦家的守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