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玲玲卻以為夏川去過了,頓時驚奇:
“你什么時候去的向前?我怎么不知道?”
“咳咳,這個不重要。”夏川避而不答,轉(zhuǎn)移話題道:“這樣吧,我一個月內(nèi),把這房子賣了,然后去你們村考察一下,看看還有什么能賺錢的資源。”
郭玲玲凝視著夏川,眼中慢慢露出狐疑:“你忽悠我吧?別以為我傻,你買房子是為了開金礦,怎么可能賣房子呢?”
“嘿嘿。”夏川詭異的一笑,老神在在地說:“如果我這房子能賣十萬,我為什么不賣?”
郭玲玲愣了愣,左右看看這快倒塌的房子,斜睨著問:“你騙誰?這叫房子嗎?就一個宅基地而已。五百我都不要。”
“所以啊,這世界上最值錢的是頭腦。你做不到的事情,不等于我做不到。”夏川悠然如漁翁。
郭玲玲立刻如風(fēng)擺柳般搖動?jì)绍|,軟語哀求:“告訴姐姐怎么回事。”
“一個月后告訴你。”
“切,好吧。”郭玲玲也不失望,她明白夏川才是金礦,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溫柔地說:
“記著你的承諾,一個月后去找我。你敢放我鴿子,我可是隨時能找到你的。實(shí)話跟你說,我舅舅是邊防一把手,抓你就是一句話的事。”
夏川心中豁然一跳,難怪她抽萬寶路,繳獲的走私煙啊。
這關(guān)系太有用了!
和邊防一把手相比,村長算個屁啊。
夏川立刻器宇軒昂起來,“放心吧玲玲!我這人向來一言九鼎,從來不騙女孩子!”
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嗯。”郭玲玲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柔聲說:“我走了。一個月后,正是最熱的時候,你辛苦一點(diǎn),好在有我呢,姐姐洗干凈了等你哦。”
夏川對她自稱姐姐很不習(xí)慣,當(dāng)即問:“我十九,你多大?”
“我二十。”
“是虛歲吧?我屬豬。”
“我屬狗。”
“好吧,你贏了。”
郭玲玲嫣然一笑,十分瀟灑的轉(zhuǎn)身走了。
夏川悄然跟到門口,發(fā)現(xiàn)郭玲玲一直沒有回頭。
但他卻忽然瞪大了眼睛,郭玲玲走路的姿勢好像……
他急忙沖回里屋,一把掀開被子。
瞬間呆滯。
那干涸的血跡,如此刺目。
……
夏川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母親的臉色不好。
他連忙問:“媽,是不是廠里出了什么事?”
“算了,你知道了也沒用。”楚安寧悶悶不樂。
夏川笑嘻嘻地說:“媽,你養(yǎng)我這么大,到底準(zhǔn)備干什么用?”
楚安寧噗嗤笑了,“你這個臭小子,我養(yǎng)你是因?yàn)槟闶俏覂鹤樱y道非得有用嗎?”
話是這么說,但她的心也結(jié)開了,是啊,兒子長大了。
“好吧,我下崗了。按說輪不到我下崗的,只是不明白廠長為什么偏偏針對我。”楚安寧一句話解釋完畢。
夏川一凜,這不可能是巧合吧。
“不過你別擔(dān)心,廠里給了一千六百塊錢,就算是買斷工齡了,媽用這錢做點(diǎn)小生意,肯定能供你讀大學(xué)。”楚安寧趕緊又安慰兒子。
夏川笑了,“媽,你就在家養(yǎng)一個月身體,順便看看兒子的賺錢本事,我一個月把外債都還清。但具體做什么,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