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之前放著集郵冊的地方,準(zhǔn)備拿了東西就走,
可是我怎么也沒想到,不過就是一兩天的時間,集郵冊居然不在了。
本該放著集郵冊的地方現(xiàn)在放了本寫真的相冊。
想到那里面還放著七七的照片,我的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的冷了下來。
身后傳來了腳步聲,是勒然。
我緩緩的站直了身子,轉(zhuǎn)身看著勒然的眼睛:“這的東西呢?”
臥室里面一定是勒然收拾的,蔣琬不喜歡收拾這些。
我猜勒然是知道我在找什么東西的,不然他不會笑的那么惡劣。
“里面的東西夾帶了死人,我嫌晦氣,所以扔了,你要是現(xiàn)在去找的話,興許還能在垃圾堆里翻出來。”
一想到最后屬于七七的照片現(xiàn)在在垃圾堆里面,我就忍不住的指尖發(fā)抖,
人怎么能惡毒成這個樣子?
連一個小姑娘的遺物都容不下?
勒然還在笑,我握緊了拳頭,瞄著他的鼻子狠狠地揍了一拳。
也不知道我個快死的人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力氣,
勒然吃痛的叫了一聲,捂住了鼻子怒視著我,
鮮血順著他的指縫落了下來,染紅了雪白的地毯。
我歪著頭看他,指了指臥室里面一個最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說,
“你知道嗎?那里放著一個攝像頭,你要是打我的話,蔣琬就會在公司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勒然的拳頭幾度握緊又松開,最后卻只能的看我揚(yáng)長而去。
我還沒走出門,就聽見臥室里面?zhèn)鱽砹艘宦曉覊β暋?
對于他這樣的行為,我表示理解,
畢竟勒然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人捧著的?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現(xiàn)下在我這里受了委屈,發(fā)泄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