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琬,就這么當著所有人的面不顧會議的沖了出來,
她一把拉起了勒然。
勒然的手上被碎片劃出了細小的傷口,他滿臉忐忑的看著我,低聲下氣,
“對不起晏哥,我我不知道你不喜歡這個”
蔣琬擰眉看著我,厲聲道:“晏隋,你能收一收你的大少爺脾氣嗎?他本來就不是做這個的!”
這樣的指責,其實我已經(jīng)聽過很多次了。
自從蔣琬不愿意再愛我開始,這樣的話我?guī)缀跏敲刻於荚诼牎?
腦海里雜亂的事情混成一團,讓我一時間找不到一個頭可以理清。
我低頭看著我食指上已經(jīng)凝固的那一小片鮮血,有些發(fā)怔。
我惶然的抬頭看她,說:“七七生病了,她需要錢。”
除了送東西和要錢,我?guī)缀鯖]有主動來過蔣琬的公司。
蔣琬牽著勒然的手,心疼的直皺眉,比傷在她自己身上都疼。
她居高臨下的審視我,冷冷的說:“要錢?好啊,你先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
林然想彎下腰幫我,可是卻被喝止。
周遭安靜了下來,都在等著我的動作。
我閉了閉眼,蹲下了身,一點一點的撿起碎裂的盤子。
鋒利的邊緣將我的手割的滿是細小的傷口,可是蔣琬看都沒看一眼。
我跟在蔣琬的身后進了辦公室,勒然也進來了。
我把在外面說過的話又重復了一遍:“七七生病了,她需要錢。”
“100萬。”
手術費用和化療的費用,包括后面的治療都已經(jīng)算在了里面,這是最保守的估計了。
蔣琬問我:“你覺得我憑什么要花一百萬去救孤兒院里面的孩子?”
“蔣琬,七七是我們特殊領養(yǎng)的孩子!”
蔣琬可以對我無情,但是她不可以這樣對那個孩子。
我紅著眼眶,對著蔣琬吼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