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韓榮忙止了胡嶸尊話頭。
說話就說話,別動不動就救命,自己哪兒有那么大本事。
嘆口氣當(dāng)中,韓榮稍微冷靜下來,眼神轉(zhuǎn)過去老道,落在胡嶸尊臉上。
聲音正色——
“我只給一次機(jī)會,你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要讓我救命,至少要讓我看到你們的誠意吧。”
“反正只要有一個字兒糊弄我,該走我還得走。”
“韓先生放心。”
胡嶸尊也是稍微冷靜了下來,看過去旁邊老道士,眸色尊敬。
“道長,您就跟他說一說事情的原委吧。”
“嗯。”
老道士點了點頭,看過去韓榮。
“胡家小女楠楠,當(dāng)初應(yīng)天命而生,命格之強,實為罕見,如今即將十八,命格之力達(dá)到頂峰……”
“根據(jù)推演,需要午時屬馬,八字相合的年輕男人與之陰陽調(diào)和,方可度過此難關(guān)。”
“如若不然,胡家在胡楠楠成年百日內(nèi),必有滅族之禍,比起來以往頭破血流,可嚴(yán)重多了。”
“所以我們找到了你,希望你可以幫忙解決這件事情。”
“……”
韓榮聽完這番話,總有一種是不是生活在封建社會的感覺。
什么命格?
什么推演?
還陰陽調(diào)和都來了?
啥時候xxoo能有這力量?
“韓先生,您別不信這事兒……”
胡嶸尊看到韓榮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略嘆口氣。
“楠楠當(dāng)初是我們算好了時間剖腹產(chǎn)的,確實在她出生以后,事業(yè)財運樣樣攀升,很快就讓我們胡家在整個南豐區(qū)都有了話語權(quán)。”
“可是……”
“除了這個,胡家無時無刻受到的生命威脅,同樣不少。”
“甚至于——”
“一次比一次嚴(yán)重!”
“家里面?zhèn)蛉祟^疼腦熱是常事,斷手?jǐn)嗄_從不稀缺,光是賠償這些,花費都快到百萬。”
“而我作為楠楠最親的人,反噬也最為嚴(yán)重。”
“上一次的車禍留下了嚴(yán)重的后遺癥,這條腿……”
胡嶸尊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來了褲腿。
入目所見韓榮皺眉——
“假肢?”
“嗯。”
胡嶸尊嘆口氣,眸色當(dāng)中是一抹深深的恐懼。
“我只怕這次是一條腿,下一次……就真是我的命了。”
“楠楠命格太硬,胡家根本降不住,所以現(xiàn)在只能想辦法破了她的命格,這是唯一……能夠救了胡家上下的可能了。”
“額……”
韓榮深呼吸口氣。
自己是在自由主義下長大,對于包辦婚姻都有抵觸,更別說是這種莫名其妙什么破命格的東西。
“除了我沒別人了嗎?”
韓榮忍不住問道。
“呼……”
胡嶸尊苦笑連連。
“距離楠楠十八歲還有三天,至少三天之內(nèi)是找不到另外一個人了。”
“……”
韓榮無語,他·喵·的還真趕鴨子上架是吧?
“能考慮一下嗎?”
瞥一眼窗口底下全是人,不出意外門后也都是人,想跑反正是跑不了的。
“……”
“……”
聽到這話,胡嶸尊和老道士互相對視了一眼,片刻胡嶸尊點頭。
“可以,不過您只能暫時待在這兒,什么時候考慮好了,什么時候可以出去。”
“確實抱歉了韓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