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將自己的指頭劃開,將血甩在里面那些蟲子的位置。
蟲子避開,隨著她再次進入石門,那些木偶開始揮刀舞劍。
蟲子的出現(xiàn)她不意外,畢竟這是云南,獻王可是給自己的墓放了不少。
她都做好了一路有各種奇怪的蟲物,卻沒想到南詔王人家玩的是科學物理這一掛的。
這是繼承了諸葛孔明的木牛流馬之類的機關術嗎?
林若言瞥見那些木偶人的腳下都有固定的軌道,控制著他們施展各種前后左右的移動。
踩著一個木偶人的肩膀躍起,旋身揮出一片絢爛光幕將眼前一片木偶人從上往下全部毀去。
卻沒想到這道石門內(nèi)的兩側在木偶被毀去的瞬間,噴射出強烈的火焰,互相交織,從上往下毫無空隙能讓人躲避。
林若言在空中利用靈氣凌空翻身,向石門方向狼狽的疾速落下。
腰上覆上了一只手,帶著她從空中穩(wěn)穩(wěn)的落地。
熟悉的懷抱,原本的肘擊停住,林若言回頭去看,竟是小哥。
“你怎么在這?”
南詔王陵難道也是小哥要下的墓?
“有緣。”張啟靈放開了手,目光專注的看著正前方還在燃燒的火焰。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見她從空中落下時,手臂比大腦更快做出決斷,下意識的攬住了她的腰身,就好像這樣做過很多次,成了慣性一般。
“那個八角井你是怎么下來的?”
他是一個人,難道小哥用的也是跟她一樣的方法?
“若言姑娘!”張啟靈的話還沒出口,張海峽的聲音就從通道傳來。
??一個一個都是跳下來的嗎?難道是她沒找對機關?
“兩側石磚是空心,里面都是易燃的火油,先遠離這里。”張啟靈見她的臉被這些火焰熱度灼的發(fā)紅,這些火油完全揮發(fā)完還需要一段時間。
兩人退出了這道門外。
“你的手不是還受著傷,怎么下來的?”林若言轉身問張海峽。
小哥他們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然濕透,百分百就是從電風扇那里下來渡河而過的。
“傷沒事,懸崖那邊單手就行,八角井那里只要計算好時間和位置,剩余機關若言姑娘你已經(jīng)破除掉了。”張海峽目光往張啟靈那里看去。
他本先他下來,速度已經(jīng)不算太慢了,但這個張家族長的速度比他更快。
林若言再次刷新了對張海峽武力上的認知。
小哥她不意外,武力是他見過最高的,但是張海峽他除了智力,武力好像也很強。
林若言隱晦的打量張海峽,張海言是怎么做到讓他在下的?
難道是因為癱瘓那幾年?強勢拿下?
再想起張海言的虛
呸呸呸!啊啊啊啊,她思想怎么這么污了。
張海峽察覺到了她那偷偷的打量,有點不好意思,本想當做沒看到,但是那目光越來越怪了。
而且臉色表情來回變換,那種奇怪惋惜的目光讓他極其不自在,就忍不住問道。
“若言姑娘,我是有哪點不對嗎?”
“沒沒沒。”林若言臉色為自己的想法羞恥 ,連忙擺手,回頭去觀望逐漸消散的火焰。
張啟靈在一側看著她,她知道不知道跟在她身邊的男子是易容狀態(tài)?
他們兩人是什么關系?
“小張先生,你來南詔王陵是來尋找什么東西?”林若言側頭想起一個問題,側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