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喬裝還有行事來看,絕對不是本地的軍閥,其中有幾人抬著箱子走路時的姿態(tài)特別小心,里面說不好是炸藥之類的,很大概率也是奔著這個南詔王陵來的。
我懷疑當初那個人的人皮地圖落到了他們的手中,因為隊伍中的人數(shù)也變了,有個別是被箭矢所傷,箭矢除了古墓中還會有,這個年代除了極其偏遠部落,或者獵人,很少有人用箭來傷人。
別的入口可能他們尋找試探過,最后才確定的是懸崖這個真正入口。
若言姑娘,這個墓是必須要下的嗎?”張海峽側頭看她。
她再厲害,眼前看來還是一個人,對上一隊的熱武器恐怕還會吃虧。
還有剛才那個短發(fā)的女孩給他的感覺,跟易容成張海嬌模樣的殺手很像,他懷疑這隊伍就是莫雲(yún)高的人。
特別是中間那個看起來像是遭受長期失眠折磨的男人。
雖然給他的感覺氣息很是虛弱,但眼神中光芒卻很難讓人琢磨到,充滿著多變,這種人你永遠不可能知道下一刻他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
或許他就是莫雲(yún)高。
想到這里,心中殺意起來,他跟海言如今走到這一步都是他的手筆。
不過想到林若言的事,又壓了下去,他現(xiàn)在不能給她添麻煩。
“我必須得去,入口既然已經(jīng)確定,你先回去吧,你的手怎么樣?我看看。”林若言收回了目光,想到了當時他拉繩的手腕腫的老高。
“手沒事,我跟你一起下去,王陵里面肯定還有機關,我能幫得上忙。”
張海峽在她面前伸出那個手腕活動了下,又往身側遮了過去。
那個白族那女孩的力氣極大,因為去拉繩子的原故,不察之下被她找到機會捏傷了一根腕骨。
“不用,我一個人更快,當時就說好了,找到位置后,你不進去。”
林若言見他活動自如,也就沒多想,從空間拿出跌打損傷的藥遞給他。
“那我先不回去,在這里等著你吧,有什么問題也好接應。”
張海峽接過那瓶藥,想想自己手腕的傷勢,以她的身手很好,現(xiàn)在如果堅持要去,說不好也是給她添麻煩。
“好,你小心點。”林若言囑咐后,又看了一眼小哥的方向,回頭朝著懸崖那里而去。
“師座,白玉不見了,不過一側的樹上有一截斷繩。”
林若言悄然接近,隱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大樹上,正好聽到一個男子拿著繩子向那個她認為是頭頭的五十多歲男子稟報。
一些人在懸崖上固定繩子,一些人在往懸崖這個方向的來路上埋伏炸藥。
“不用管,繼續(xù)。”被叫師座的男子表情沒有變化,而是抬眼往四周打量,他的目光讓林若言有那么一瞬以為是發(fā)現(xiàn)了隱藏的自己。
師座?這些人果然是軍閥,之前那個叫短發(fā)女孩是叫白玉嗎?
小哥追殺那個女孩是為什么?
他們在懸崖上面埋炸藥是想干什么?難道是為了埋伏小哥?
想到這就不淡定了。
剛想跳下樹,一把匕首就朝著她將要落下的位置襲來,她腳尖輕點匕首又回到了原來的樹枝上。
匕首鋒利,無聲入了樹干之中。
林若言回身一掌朝著來人打去,被跳到樹上的人側身躲過。
看清來人是誰后,她將伸到一半的腳收了回去。
張啟靈跳到這棵樹上之后,給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后,找了一個好的位置去觀察遠處那些人的動作。
“小你這人,我又不是你敵人,你就不怕那匕首傷到無辜之人嗎?”林若言小聲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