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覺比武臺變大了?”
“這何止是變大了!剛剛那個鏡子是什么?”
“他們身上穿著的鎧甲是什么時候穿上的?”
比武臺的變化引得觀眾席的觀眾驚嘆不已,紛紛討論了起來。
“古家的鏡,聽說不久前被人皇收走了,就這么把一件王器給一個后輩,人皇還真舍得啊!”
饒是宋無界這么個王境強者,也酸了,他都沒有王器,一個鉆石卻有。
“他們身上的鎧甲應(yīng)該是靈器戰(zhàn)鎧吧?”
君南燭雙手抱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氣息,我只在炎神的煉獄烘爐上見過……”
炎神的煉獄烘爐,是藍星人族目前已知的靈器中排第一的存在,是把帝兵。
所以君南燭這句話不言而喻,那靈器戰(zhàn)鎧至少是個半帝器。
這讓在場的炎國高層更酸了,哪怕炎國作為五大國之一,也沒有帝器。
只能說人皇是真的富!
“現(xiàn)在拜入人皇門下,還來得及嗎?”
一位炎國高層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人皇神龍不見首尾,你能見到他再說吧。”
另一位炎國高層白了他一眼,心里也很酸。
至于奪寶,礙于畫氏與古家的前車之鑒,沒有人敢有這個想法。
王境與帝境的差距是無法跨越的鴻溝,這是這個時期的常識。
也不是沒有王境挑戰(zhàn)帝境,只不過都沒打起來,因為王境頂不住帝威。
“炎國,太窮了……”
君南燭看向解說席上的洛凌雪,哀嘆道。
冰帝是唯一一個沒有帝兵的帝。
“有必要加大秘境的探索了。”
……
比武臺上。
周遭的變化使得赤陽秋的柳眉微挑。
她雖然不知道陳悔是怎么做到的,但以她所學(xué)的知識告訴,這于她而言很不利。
“那面鏡子是領(lǐng)域類靈器嗎?不行,必須找到其影響范圍。”
赤陽秋思索著,同時與陳悔拉開距離,她拉動弓弦,三只金紅色的火矢直奔陳悔而去。
近戰(zhàn)本來就是陳悔的優(yōu)勢,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給赤陽秋拉開距離的想法。
何況那還是認主的神器射出的箭矢,所以陳悔直接遁入影子里。
哪怕那金紅色的火海照亮了整個比武臺,可是影,無處不在。
就陳悔突然一個瞬閃似得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就是一槍襲來。
赤陽秋雖然有所防備,但還是沒能反應(yīng)過來,她下意識揮動神弓去擋。
可魔槍本來就占了長度的優(yōu)勢,一槍就刺在胸鎧上,將赤陽秋挑飛。
赤陽秋連忙拉動弓弦,卻見陳悔屈膝蓄力一躍而起,就是一槍襲來,她根本就來不及瞄準(zhǔn)。
陳悔的猛攻與速度打了赤陽秋一個措手不及。
赤陽秋來不及瞄準(zhǔn),只能以瞎貓撞活耗子的方式將火矢射出。
結(jié)果顯而易見,陳悔很輕松的躲過了火矢,與赤陽秋擦身而過。
赤陽秋的瞳孔微動,心生震撼。
陳悔給她的壓力比洛凌雪給她的壓力還要大,她感覺自己以前的比賽都像小孩子打架一樣。
陳悔出手毫不留情,一點機會也不給她。
“陽秋姐,看來你要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