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沖瀟一邊狼狽地躲避著白綾的追擊,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盡快找到破局之策。
他用仙力順著斷劍凝聚完善,其上也彌漫金之法則、劍道法則,更是把空間法則加了進去。
完成這一切后,他再次利用空間法則靠近仙女。
仙女大意之下,又被路沖瀟得手,但路沖瀟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因為這次偷襲也只是將對方震退。
路沖瀟看著對方頭上閃耀白光的發(fā)帶,氣不打一處來,本以為偷襲對方無防御的頭部,可以一擊得手。哪能想到人家的發(fā)帶也是寶物,還是和仙衣一樣自主防御。
路沖瀟看著一臉煞氣的仙女喃喃自語,“臥槽,這還怎么打?不會碰到個仙二代吧!老子窮的叮當響,你他么一身的極品裝備,這不是欺負人嗎?”
路沖瀟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原本以為可以一戰(zhàn),卻沒想到對方身上竟然有如此多的寶物,而且這些寶物都是自主防御的,讓他根本無法找到破綻。
而此時,仙女已經(jīng)回過神來,她憤怒地瞪著路沖瀟,眼中閃爍著怒火。她手中的仙劍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照亮。
路沖瀟見此,立刻怒目圓睜地吼道:“哼,看你這樣子也不是什么無名之輩,怎么對付一個真仙境的人,還需要依靠那一身法寶呢?你羞不羞愧?有種的話,我們來一場公平的戰(zhàn)斗啊!如果不能把你打出屎來,就算你拉得干凈!”
仙女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卑賤的下界之人,嘴巴如此骯臟,今日若不將你剝皮抽筋,難解我心頭之恨!”
路沖瀟卻毫不畏懼,反而繼續(xù)嘲諷道:“我下界之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你?難道是挖了你家的祖墳,還是睡了你母親不成?你這樣對我喊打喊殺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仙女聽后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怒吼道:“下界之人本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仙界,你們都是一群螻蟻,人人都應(yīng)該將你們誅殺殆盡!少廢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然而,路沖瀟只是不屑地撇撇嘴,根本沒有被她的話語所影響。他淡淡地說道:“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路沖瀟發(fā)現(xiàn)激將法不起作用,也不再猶豫,手持斷劍便沖向了仙女。
只見白綾如靈蛇般舞動,與劍氣不斷交鋒,發(fā)出陣陣轟鳴。路沖瀟使出渾身解數(shù),但面對如此強敵,常規(guī)手段根本無濟于事。
幾息之后,路沖瀟不得不后退以拉開距離。對方的仙力似乎源源不斷,對金之法則的領(lǐng)悟更是遠勝自己。
之前每一次碰撞,都讓路沖瀟氣血翻涌,如果不是有木之法則隨時療傷,他恐怕早已口吐鮮血。
此刻,路沖瀟面臨著兩個選擇:一是尋找時機利用穿越門逃走;二是使用“手雷”炸死對方。
然而,“手雷”是他為劫礦準備的最后手段,現(xiàn)在就用掉實在有些不舍。
在路沖瀟猶豫不決時,對方的白綾再次襲來。路沖瀟怒了,心想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那也就怪不得我辣手摧花了。
眼看白綾襲來,路沖瀟身形倏地一閃,如鬼魅般避開了白綾的攻擊。緊接著,他巧妙地運用空間法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仙女逼近。
仙女察覺到路沖瀟的消失,立刻警覺起來。盡管對方的偷襲對她造不成實際傷害,但連續(xù)多次被一個真仙境的人偷襲得手,而且這個人還是來自下界,實在讓她感到顏面盡失。
一想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可能會被天南城的仙君目睹,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扭曲。于是,她急忙收回白綾,轉(zhuǎn)為全力防守。
路沖瀟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突變,一時間有些慌亂失措。其實并非他不愿采用遠距離投擲“手雷”的策略,只是擔心對方輕易就將“手雷”震飛。
說到底,這都是因為他對時間法則的領(lǐng)悟還不夠深入,如果他能更精通此道,又怎會如此冒險。
路沖瀟被對方白綾震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他成功地施展出了時間法則!與此同時,手中的“手雷”狠狠地砸向了對方。
借助著白綾的攻擊,路沖瀟整個人如同流星般飛速遠去。而幾乎在同一時刻,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猛然響起,仿佛要撕裂整個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