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這幾乎是醫(yī)院里各個科室的大查房開始。在主任的帶領之下,一群的白大褂,自主自發(fā)的按照各自的職務職稱,跟隨而來。
第一家,他們就走進了劉桂香母子的單人病房。當然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雙人病房了。因為曹天賜也辦理了住院手續(xù)。
科主任聽著王醫(yī)生的介紹,又聽取了管床醫(yī)生的病情介紹之后。拿著病歷夾翻看了一番之后。看著曹天賜母子兩人,緩緩道“曹先生,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跟你母親患有癲癇的可能性比較大啊。這種情況的話,我建議你們轉(zhuǎn)到神經(jīng)內(nèi)科去比較合適。我們畢竟不是專業(yè)的。”
癲癇,癲癇你妹啊。曹天賜心中怒罵了起來。癲癇他還是清楚的。用定南省的方言來說,不就是發(fā)羊癲瘋么可是他家往上數(shù)祖宗十八代都沒有過癲癇病史。這哪里來的癲癇。
“滾你們馬上滾蛋我們出院。不住了。”曹天賜立刻怒吼起來。
一個晚上的時間下來,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這就是高家那小子在搞鬼。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膽子了。那小子實在是太神奇了。這才是發(fā)病。搞不好就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啊。
一臺小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T诹烁呱降募议T口。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劉桂香母子,黃秀蘭已經(jīng)緊張了起來,低聲道“兒子,他們這是想要住到咱們家來吧。這么沒臉沒皮的。我可不會管他們吃喝。”
黃秀蘭也是質(zhì)樸醇厚的人。可此刻也被這劉桂香他們逼得拿出農(nóng)村婦女的脾氣來了。
高山輕笑著道“媽,你放心吧,他們不敢,這是來給我們賠禮道歉來了。”
昨天那一下,高山強行讓自己的一絲真氣滲入到了劉桂香和曹天賜的身體之中。這真氣就好比是外來物品,如果是高山控制之下的還好,沒有控制,那就等于是放縱自由了。所以高山這才有自信說出那個話。現(xiàn)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果然,隨著高山的話語落下,劉桂香和曹天賜母子兩人,一人拿了一個禮包。很是客氣的放在了旁邊,走到了高山一家人的面前。不等高慶國說話,直接就是深深鞠躬。
劉桂香更是舔著臉,沒臉沒皮的笑著道“高老弟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記性差,誤會你了。你看看這事情鬧的,你好心好意的救了我,還讓我倒打一耙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曹天賜也連連道“對不起,真的是對不起了。高醫(yī)生,您看您能放過我了么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知道錯了。”
曹天賜這莫名其妙的話語一下就讓高慶國夫婦兩人都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扯到兒子身上來了。
高山此刻卻是輕笑著道“你這話怎么說的。可別往我身上扯,我可沒有對你們做什么這萬一要是又被你們訛上了。那我們家恐怕萬世不得翻身了。開口就是一百萬啊。這么多錢我們可賺不到。”
“是,是是。”曹天賜只得是訕笑著硬撐著,話難聽,可他還是得聽著。看著高山,滿臉都是諂媚“高醫(yī)生,你放心。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們是來賠禮道歉的。是想來解決問題的。”
高山這時也不再客氣了。如果不是還要實習,高山絕不會這么輕易放手。這種人,不好好整治一下怎么能出氣呢。可畢竟還有事情,家里已經(jīng)耽擱幾天了。醫(yī)院那邊還有麻煩呢。
想到這,高山伸出三個手指頭,道“想解決也行。答應我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