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瀧一副埋怨的樣子。
“好么。”
姜凡苦澀一笑,“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喜歡我才擔心我,原來是為了這個。”
“臭不要臉!你以為誰都喜歡你啊?你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多少女人?”
“這有什么?”
姜凡一本正經(jīng)地道,“一個茶壺,哪怕配一萬個茶杯,也沒問題!咱,有的是那個能力。”
“我還一把鎖配十萬把鑰匙呢。”
葉千瀧白了他一眼,語調(diào)嘲弄,憨態(tài)可掬,絲毫沒有總督的架子。
“你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你看看柳峰那眼神,就跟條惡狗似的,早晚有一天,他會反咬你一口!”
“多謝關(guān)心。”
姜凡笑著笑著,眉宇間突然展露出一道恐怖的殺氣。
“你放心,咬人的狗,我會在他咬人之前,一把掐死!”
“回見,早點睡。”
葉千瀧終究不是尋常女子。
姜凡覺得想要現(xiàn)在就拿下,太不切實際了。
看來,還是得慢慢攻略。
回頭,他去酒店接來了鄭玉秋。
“你,你抱著我!我不能走。”
“這么嚴重嗎?”
“混蛋!你那什么表情?”
鄭玉秋氣不打一處來,嗔怪道,“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野人物件嗎?哼!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以后,別想碰我!”
“好像說的你不喜歡一樣。”
姜凡將她懶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車上。
鄭玉秋喜歡這種被守護的感覺。
只是,心里還在擔憂父母。
“你沒把他們怎么樣吧?”
“沒事!好歹也算我的岳父岳母,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要不然,天天煩著我們。”
“那就好。”
鄭玉秋長嘆了口氣,淚眼婆娑,“權(quán)勢,真的會腐蝕一群正常的人啊!以前,我爸爸媽是多好的人啊!”
“姜凡,你以后不會被腐蝕吧?對我始亂終棄?”
他冷不丁打了個寒戰(zhàn)。
“我是那樣的人嗎?”
“渣男!哼!”
鄭玉秋現(xiàn)在是徹底與鄭家決裂了,根本沒有去處,只好住在姜凡家里了。
可今晚的夜,好像特別長。
姜凡一進門,就將鄭玉秋給撲倒在了床上。
“你,你真的不要命啊?”
“唉,誰讓你這么迷人啊?”
又是一番驚天動地的戰(zhàn)斗。
這一次,鄭玉秋直接求饒了。
姜凡心疼她,特地取來了一株滋陰補陽的寶藥,以內(nèi)力煉化,為她保養(yǎng)身體。
又以自身精純的內(nèi)力,為她洗髓易筋。
鄭玉秋從未感受過如此的舒適,就好像整個人的靈魂都升華了,身體輕飄飄的。
“你的根骨不錯!有興趣修煉嗎?到時候,你就可以戰(zhàn)勝我了。”
“啊?”
鄭玉秋嘟著小嘴,又羞又喜,“你騙哪里的三歲小孩呢?我還能斗得過你這頭牲口?”
“總之,修煉對你有好處,增強體質(zhì)!”
“沒興趣!”
“那你對我有興趣嗎?”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天色大亮,晨陽初升。
經(jīng)過姜凡半晚上的滋養(yǎng),鄭玉秋的身體恢復(fù)地比之前還要好。
“你啊,真是個牲口!”
兩人又沒羞沒臊地滾在了一起。
人與人相處久了,變得更加契合。
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話,兩人很快就進入狀態(tài)。
正要進入美妙時刻,房間的門居然被人推開了。
“啊……”
來人驚呼大叫,羞澀地邁過頭,“你們,在干什么?”
“無恥之徒!白日宣淫!你們這么做,對得起我姐姐嗎?”
來人,不是別人。
正是姚安琪。
“咳咳。”
姜凡趕緊拉著鄭玉秋起身,好在,他們還沒有脫衣服。
“我們什么也沒干啊!沒見過做瑜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