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航的迷之自信,來自家世顯赫。
再者,葉千瀧的身材實在火爆,好端端地脫掉了工作裝,確實令人想入非非。
“你,你個瘋子!”
鄭元義都快氣地吐血了,就是勸不住霍航那作死的色樣。
“你就羨慕嫉妒恨吧。”
畢竟,哪怕是在金陵,玩了一個女總督,也是值得吹噓的資本。
“啪!”
豈料下一秒,葉千瀧的拳頭,跟雨點般襲來。
只是一個照面,他就成了豬頭,整個人倒飛而出。
“你,你特么身為朝廷命官,你居然敢打我?”
“你聽不懂法律,那我也是會點拳腳的。”
葉千瀧一摸鼻子,雙手攤了攤,一臉挑釁,“脫了這層皮,咱倆都是老百姓,屬于個人糾紛。”
“你特么的,我還打不過一個臭女人?”
人在失了智的情況下,會完全喪失判斷力。
“好!就是個人糾紛,我今天要弄死你。”
他張牙舞爪地沖了過來,看起來要把葉千瀧給撕碎了。
“別,別沖動。”
鄭元義趕忙沖上前攔住了他,“她是宗師,你想找死嗎?人家就是為了故意逼你,到時候給你安排一個刺殺總督的罪名,那罪名可就大了。”
他實在是不忍心放棄霍航,畢竟這些天,鄭家已經(jīng)付出夠多的了。
總不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行!看在我岳父的面子上,今天就放過你。”
霍航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狂拽酷炫,不減當(dāng)年。
“你不是喜歡耗嗎?行!今天,我就陪著你耗,你有本事把我們趕走!”
“葉千瀧,你夠了!”
鄭元義深吸一口氣,慍怒道,“我就搞不懂了,人家姜凡現(xiàn)在跟我女兒卿卿我我,指不定最羞恥的事情都干出來了,你身為一個喜歡她的女人,還要維護她?你就那么廉價嗎?”
“那么喜歡替他看門,讓他搞別的女人?”
“你閉嘴!”
葉千瀧嘴角劇烈抽搐,目光透著一股恨意,“作為親生父親,你這么說你女兒,就合適?”
“行!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了。”
鄭元義大手一揮,目光兇狠,“姜凡涉嫌殺害軍士,此等重罪,完全可以驚動金陵總督府和江南巡撫府,甚至,江南軍部!你可別忘了,軍士們同氣連枝,江州城防軍被人殺了那么多,哪怕謝天華處理不了姜凡,可上一級的呢?”
“再上一級的呢?”
“這事兒,鬧到行省層次,你還能獨善其身?我勸你考慮清楚!”
“抓人,是你的態(tài)度!如果一味包庇,我看你如何收場。”
“哼!”
葉千瀧眉頭緊皺,鄭元義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所言,句句屬實。
若不是謝天華之前礙于各種壓力,不斷將此事上報,江南軍部的人,遲早會來處理,到時候,姜凡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夠被殺的。
“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你這是為了我好?”
“言盡于此!看你如何行動了。”
“沒錯!”
霍航一看這種威脅有效果,立馬過來撿人頭。
“葉千瀧,我老實告訴你,金陵總督府有我的老熟人,我只要一個電話,他就能驚動金陵警署,江南警部總署!你還不去抓人啊?”
“唉!”
葉千瀧長嘆了口氣,無奈搖頭,她本想為姜凡抗下此事,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控了!
“真不要臉。”
就此她絕望之時,突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還要臉嗎?”
“該死!是姜凡那個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