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霍航根本就不怕一個小城總督,以他金陵豪族的身份,無論去了江南行省哪個小城,都能橫著走。
“老子可是霍家的公子!”
“葉千瀧,你最好認(rèn)真對待我們的報案。”
鄭元義沉聲道,“這位霍公子,可來頭不小,一旦發(fā)現(xiàn)你瀆職,包庇兇犯,鬧到金陵你上司那邊,你可沒什么好下場。”
“哦,是嗎?”
葉千瀧冷笑道,“那說說吧,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她聽說過霍家,如今是金陵除了四大家族之外,最有前途的家族,蒸蒸日上,不斷擴展,勢頭極其強盛。
甚至有傳言說,用不了多久,霍家就會成為第五大家族。
“看見我的傷勢沒?”
霍航吼道,“都是被一個叫姜凡的兇徒給打的,他還綁架了我的未婚妻,私闖民宅,破壞他人財物,你快點給我派人把他給抓起來,明白嗎?”
“不然,我馬上把你這兒的破事兒,捅開金陵那些好事的記者,我看你這個總督,還怎么做得安穩(wěn)?”
“你呢?”
葉千瀧倒也不惱,瞥了眼鄭元義。
“我也是來告姜凡的,他綁架我女兒,蓄意強暴,還毀了我的別墅,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葉總督,我聽說你跟姜凡關(guān)系莫逆,你該不會想徇私枉法吧?”
“當(dāng)然不會。”
葉千瀧鎮(zhèn)定自若,拋開他們一本記錄本。
“來,把你們的訴求都寫下來,簽名,蓋手印,本總督都會處理的。”
“寫寫寫,我寫尼瑪!”
霍航直接將記錄本撕扯地粉碎,“你是瞎了,還是耳朵聾了?我未婚妻被綁架了,現(xiàn)在可能正在被實施侵犯,等我們寫完訴求,再等你處理,他們怕是孩子都生下來了!”
“你們江州的人就是這么辦事的?信不信我去告你?”
“去告,記得寫訴狀。”
葉千瀧打了個哈欠,一臉嫌棄,“要不然,上層機關(guān)也是不會受理的。”
“你他娘的跟老子打官腔是吧?”
鄭元義勃然大怒,掄起了巴掌就要扇下去。
“你敢?!”
葉千瀧的機要秘書急了,頓時就要動手。
“沒事,你出去!讓他們鬧。”
可葉千瀧非但不懼,反而一臉期待,“鄭元義,學(xué)過法吧?襲擊總督是什么罪名,你自己心里明白。”
“賤人!你就是想拖延時間惡心我們,但我勸你考慮清楚了,這么做值不值得。”
鄭元義陰鷙的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最好別忘了,老子現(xiàn)在是古爺?shù)娜耍」艩斠呀?jīng)答應(yīng),待到處理完姜凡,就扶持我做下一任江州總督!葉千瀧,你憑什么跟我橫?你現(xiàn)在……”
他病態(tài)般獰笑,眼神中滿是自信之色。
“就像是那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到了那時,你該如何自處?你以為,你永遠(yuǎn)都是高高在上的總督嗎?”
“現(xiàn)在,是你選擇的機會!馬上派人去給我把姜凡抓回來定罪槍斃,或許,我還會在古爺面前美言幾句,到時候,說不定他心一熱,就把你納妾了。”
鄭元義桀桀怪笑,“畢竟,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逃脫男人的手掌心?”
“可不嗎?”
別說是鄭元義惦記了,就連霍航這種金陵大少,第一次見到葉千瀧都被她那獨特的氣質(zhì)給吸引。
“你要是覺得當(dāng)別人的妾沒意思,我霍航勉為其難也是可以收下你的。”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葉千瀧,絲毫不掩蓋那原始的欲望。
“所以,你最好聽話!跟著姜凡沒什么前途的,明白嗎?”
霍航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去摸葉千瀧的下巴,被鄭元義給瞪了一眼,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小子,簡直見異思遷!
若是他看上了葉千瀧,那豈不是,自家又要走空了?
“好女婿,現(xiàn)在是危機時刻,你最好能分得清輕重緩急。”
“嘿嘿。”
霍航尬笑道,“岳父,我就是跟她開個玩笑,就她這種女人,我還懶得要呢,太臭屁了。”
“夠了!”
葉千瀧拍案而起,兇戾的目光掃過全場,“你們這兩條異想天開的死狗,想要報案,就馬上給本總督好好做筆錄,把訴求都寫下來!”
“要不然,出門左拐,滾吶!”
“寫就寫。”
兩人完全被葉千瀧的氣勢所震懾,畢竟人家好歹是宗師,殺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我看你待會兒還有什么借口。”
“好女婿,你一個人寫就行了,我給你掠陣。”
鄭元義冷笑著威脅,“我就不信,她還能耍出什么花招。”
足足過了十五分鐘,霍航才將寫好的訴求,遞給了葉千瀧。
放下簽字筆,他不耐煩地道,“現(xiàn)在總行了吧?”
“格式不對,重寫。”
“我尼瑪!”
霍航直接暴走,整個人都紅溫了。
“你他娘的是存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