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愣在原地思考了半天,李翠蓮還是壯起了膽子。
“要不,你來試試?也有可能,是你徐叔不行。”
她滿臉期待,熱情火熱,“畢竟,他年輕的時候,也就那樣。”
“你有毒吧?滾吶!”
姜凡一陣惡寒,真沒想到,這老女人還真的惦記上了他。
“唉!”
李翠蓮無奈低垂著頭,還以為能夠母女一榮俱榮,到頭來,無非就是她的癡心妄想。
“我警告你,徐建國這一輩子待你不薄,你要是膽敢出軌,我勢必會要你狗命!”
“知,知道了。”
李翠蓮那叫一個后悔,恨不得一頭把自己撞死。
好端端的,癡心妄想找他干嘛呢?現(xiàn)在,連自己日后的幸福都搭進去了。
“還有,你回家給我去打聽打聽,你們李家或者徐家,有沒有女子有那種異香,收集好資料告訴我。”
“是!”
姜凡就不信了,九耀玄陰體還能憑空產(chǎn)生?
“叮咚……”
一條短信。
是鄭玉秋發(fā)來的。
“凡,我家里逼我嫁人,救我!”
嗯?
姜凡眉頭一皺,鄭元義和羅紅艷這對狗夫妻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難道說,屏山之戰(zhàn),還沒能打醒他們嗎?到了現(xiàn)在,居然還敢打鄭玉秋的主意!
“罷了。”
再說自己,陽氣過盛,本來是想解決問題。
搞了這么半天,問題非但沒解決,反而帶出了新的問題。
“喂!”
他直接打了個電話,連通鄭元義。
“老鄭,我,姜凡,待會兒我來你家接玉秋,準備好。”
“什么?”
鄭元義還以為自己聽岔了,止不住冷笑,“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當了江州第一宗師了不起啊?我告訴你,我女兒的幸福,由我們當父母的決定!”
“你啥也不是。”
“我是來通知你的,不是來跟你商量。”
姜凡神色淡然,出言威脅,“玉秋要是有少了半根毫毛,你們最好小心點。”
“怎么?小癟三,上門搶親嗎?你搞笑不?”
羅紅艷將手機一把奪了過去,“你以為你是誰?真當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啊?我告訴你,姜凡!你這種人,哪怕站上了高位,也改不了骨子里的卑賤品質(zhì)!”
“我看你什么時候塌樓!別再打電話過來,我女兒不會再跟你有任何關(guān)系。”
電話掛斷。
姜凡冷笑一聲,“還挺橫的。”
“氣煞我也!”
鄭家大宅,鄭元義摔了一個花瓶,“什么東西?居然敢這么囂張,真以為天老大,他老二啊?”
“就是,簡直就是無恥之徒!那是我們女兒,不是他的雜貨!”
羅紅艷撫著老公的胸口,盡力安撫。
“老鄭,不要太生氣了,你放心,霍少肯定會為我們做主的。”
她目光期盼,看向了主座上的年輕俊朗男子。
此人來自金陵霍家,是霍家第四子霍航,雖是三房所生,沒有什么權(quán)勢地位,可終究是霍家的子嗣。
放在江州這種小地方,還真是一尊大佛。
他本來是霍家派來調(diào)查霍雷霆死因,接手江州霍家產(chǎn)業(yè)的。
生意往來中,與鄭元義相識,又看中了鄭玉秋,就厚著臉皮提了親、
盡管他已經(jīng)知道,鄭玉秋已經(jīng)把自己給了姜凡。
可為了籠絡(luò)鄭元義這條大魚,擴充自己的實力,他倒是不介意此事兒。
反正,哪怕娶回去,鄭玉秋也只是象征意義上的泄憤工具。
至于干凈的女人,以他的身份,想要多少個,都輕而易舉。
而鄭家,更是欣喜若狂。
姜凡那小子把整個江州搞得天翻地覆,特別是打亂了之前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
古鈺則那小子雖然答應(yīng)過,要把葉千瀧趕下臺,扶持他成為江州總督,可過了這么多天,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鄭元義怕啊!
人家大人物說一出是一出,可他當時跟著古鈺則對姜凡各種打壓。
前陣子,秦?zé)o疆出事了,他估摸著早晚會輪到他頭上,正巧這時候,有霍家四少雪中送炭。
結(jié)了這份姻緣,就等于找了霍家當靠山。
“岳父岳母莫要氣惱,姜凡此子,在我眼中,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霍航摩挲著下巴,微微一笑,“是吧?費老。”
“四公子所言極是,此子本就是老夫的獵殺目標,霍雷霆好歹也是我們霍家的一條好狗,怎可平白無故被殺?”
他背后,一名白發(fā)老者,氣宇軒昂,目光深邃,一看就是絕頂高手。
“正巧,他撞上槍口,還想與四公子搶女人,那就更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