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意思。”
張賀年走了出去,摘了手套和鞋套,走到樓下扔進垃圾桶。
樓下,蔣來遞給他煙,他搖頭:“戒了。”
“你戒得了?”
“秦棠身體不好,在調(diào)養(yǎng),我不能再讓她抽二手煙。”
蔣來笑著收回煙盒,他也沒抽,默默塞回口袋,“上次求婚誰給你出的主意,看不出來,還挺放得開。”
“你遇到了你比我更放得開。”張賀年看了眼腕表的時間,回到剛剛的話題,“鄭琦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
“沒有。”蔣來搖頭,“陳湛這邊防得緊,會所的女孩的手機都被監(jiān)聽,別說那些管理層了,那些被盯的更緊,鄭琦那幾次聯(lián)系我,都很謹慎,我的目標也大,盡可能減少和她見面,上次她和我說陳湛疑心病很重,她差點被發(fā)現(xiàn)。”
可是那次也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張賀年目光凜冽,陰沉至極,“能不能讓我見鄭琦的家里人。”
“可以,我來安排。”
下午,在蔣來的安排下張賀年去到鄭琦家里,見到鄭琦的父母,意外的是她父母住的地方是小別墅,在當?shù)睾苌僖姡嶇改笡]想到蔣來又來了,見到他第一句是:“不是該說的都說過了嗎?怎么又來了?”
蔣來賠笑:“實在不好意思,還來打擾您,我是還有點問題想跟您了解一下。”
“上次好像不是這個警察”鄭琦母親看向張賀年,有些疑惑。
蔣來說:“上次我那個同事辦其他案子去了,今天換個人來。”
鄭琦母親將信將疑,遲遲沒有讓他們進屋,就在門口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