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韓飛支支吾吾道,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他怎么也沒想到眼前的這位邋里邋遢的老頭,竟然是神玄殿的大長老。
"大膽說啊,韓小子,有本座在,你怕個毛啊?"天云子沒好氣地說道。
"好吧,前輩。事情是這樣子的……"韓飛深吸一口氣,接著娓娓說道:"我是天陽城韓家的小少爺,一天晚上我無意間撞見血影門的少門主徐少陽在城外的密林中進(jìn)行著某種不可告人的儀式,那儀式中充滿了邪惡與血腥,似乎與某種禁忌的修煉法門有關(guān)。我雖不懂其中奧妙,但直覺告訴我那絕非正道所為。驚慌之下,我本想悄悄離開,卻不慎被徐少陽發(fā)現(xiàn)。他認(rèn)定我窺見了他的秘密,便下令血影門上下追殺我,欲除之而后快。”
"修煉邪術(shù)?"天云子一聽,瞬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看向絕煞宗主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審視與寒意。“絕煞宗主,你可知曉此事?"
"天云子大人,我不清楚啊!神玄殿律法我可是銘記在心啊?這修煉邪術(shù)可是大忌,我絕煞宗雖不敢說行事光明磊落,但也不至于觸碰這等禁忌。”絕煞宗主連忙辯解,額頭上已滲出細(xì)密的汗珠,顯然對此事也頗為緊張。
"哼,絕煞宗主,限你一個時辰之內(nèi)速度將血影門門主和少門主帶過來,如果不能帶過來,應(yīng)該知道后果……"天云子話語未落,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壓自他周身散發(fā)而出,仿佛連空氣都為之凝固,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絕煞宗主臉色煞白,額頭的汗珠如同細(xì)雨般滾落,他深知,此刻的拒絕將意味著絕煞宗的滅頂之災(zāi)。
“是,是!天云子大人,我立馬前去將血影門門主及少門主擒來,定會給大人一個滿意的交代!”絕煞宗主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隨即他轉(zhuǎn)身,對身后的弟子們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速速隨我前往血影門!”
弟子們聞言,紛紛回過神來,連忙應(yīng)聲,緊隨宗主而去。一時間,原本緊張至極的氣氛似乎有了一絲緩和,但每個人心中都清楚,這只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與此同時,
血影門內(nèi)。
血影門深處,一座陰暗潮濕的地牢內(nèi),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張張猙獰而緊張的面孔。徐少陽,那位被韓飛無意間撞見的少門主,正臉色陰沉地坐在一張石桌前,手中把玩著一枚血紅的玉簡,那玉簡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仿佛蘊(yùn)含著不祥的力量。
“哼,區(qū)區(qū)一個韓家小子,竟敢壞我好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徐少陽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他深知,自己修煉的禁忌之法一旦泄露,不僅自己的前程盡毀,整個血影門也可能因此遭受滅頂之災(zāi)。
正當(dāng)他思索如何徹底解決韓飛這個麻煩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一名弟子慌慌張張地沖進(jìn)地牢,神色驚恐地報告道:“少門主,不好了!絕煞宗的宗主親自帶人前來,說是要找您和門主大人,語氣極為嚴(yán)厲,看樣子事態(tài)不妙!”
"啊?他們來干嘛啊?"
"不清楚,您還是出去看看吧!"
徐少陽聞言,臉色驟變,手中的血紅玉簡也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幾分,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他迅速站起身,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與不甘,隨即整理了一下衣袍,大步流星地朝地牢外走去。
血影門外面。
"王宗主,究竟是何事,讓您如此興師動眾,親自駕臨我血影門?”血影門門主徐天龍帶著幾分疑惑與不安,迎上了絕煞宗主王烈那張沉如鐵石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