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吃早餐時,老板娘和我坐對面,我們彼此眼神里透露出的尷尬被默契地忽略了。
不過,我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所突破,她的眼神變了,具體怎么變我說不清楚。
也許是因為昨晚的親密,她更放開了些?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尷尬逐漸消散,我們還時不時地說一些親密的話語。
老板娘刷碗時,我趁機從后面抱住她。
她的身體很軟,我為她的觸感所迷。
她呀的一聲,打在我的手上責(zé)備道:“你要死啦,快把手拿開。”
我不肯放開:“老板娘,讓我摸一會嘛,反正昨天都那樣了,好不好,求求你……”
“不行,萬一張正國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我還怎么做人?”
“我不會告訴他……”
“這世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快走開,你這樣頂著,我沒法刷碗了。”老板娘扭了扭身子,示意我離開。
我暈。
她一扭動,我差點控制不住。
“老板娘,你故意的吧,差點……”
這時,客廳外傳來動靜,有人開門進來,我嚇得心臟差點跳出來。
老板娘也聽到了,急忙推開我,然后緊張地低頭刷碗。
她看起來很緊張。
門是鎖著的,要進來只能用鑰匙。
而能打開鎖的,只有張正國一個人,我們當(dāng)然會感到不安和緊張。
我嚇得不輕,剛才的得意瞬間消失。
想出去看是不是張總,又不敢離開帳篷。
帳篷撐得高高的,要是出去就完蛋。
昨晚還告訴張總沒機會,今天就在廚房做這事,他不吃了我才怪。
“應(yīng)該是張總回來了,你出去吧。”我焦急地指著帳篷低聲說,“我還這樣呢,出不去。”
老板娘也慌張得很,簡單擦了一下手,就走出了廚房。
我聽到她和張總說:“你回來也不說一聲啊?”
“揚州那邊的事忙完了,以為你在睡覺,就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