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六子這么說,兩人也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很快六子又說了一句。
“春娜肯定不是那樣的人,她人挺好的,這個錢她也說以后會還我。”
鄭望舒一聽,頓時又泄了氣,算了,有些事情點到即止,說的多了也沒意義。如果六子真的被人騙,說明他命中注定有這個坎兒,再說被騙點錢其實也不是特別嚴重的事,大不了以后再繼續(xù)賺,好歹能認清一個人,以后也不再犯傻。
想到這里,鄭望舒就閉嘴了。
周景川跟鄭望舒是同樣的想法,聽六子說完,便讓他忙去了。
六子走后,兩人還忍不住嘀咕了一番。
“我看這孩子是有點戀愛腦,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明白,走一步算一步吧,對了,我還沒跟你說呢,就你嫂子,啊,不對,是咱嫂子,你知道剛才在家里,她跟我說什么嗎?”
提起王朝露,鄭望舒還有些上火。
“發(fā)生什么了?她欺負你了?”
周景川一陣緊張,上下打量了一下鄭望舒。
“那倒沒有,但她怎么這么不要臉,得知你開養(yǎng)殖場賺錢,她也要開一個,什么都不會就算了,還想讓你教,氣得我當場就回絕了。”
說著,鄭望舒把當時的對話詳細說了一遍,周景川在一旁默默聽著,時不時點一下頭,等鄭望舒說完,周景川開了口。
“你那么回她就對了,做得很好,你說的就是我的想法,開養(yǎng)殖場不是那么簡單的事,看似容易,真正做起來就知道有多難了,我之前有一次死了大批小豬仔,因為傳染病,當時候也損失不少。反正各方面都需要下功夫,她上下嘴皮子動一動,就要開養(yǎng)殖場,自己什么都不懂,誰會慣著她?”
說到這里,周景川頓了頓又道:“她是我大嫂,還是個女同志,如果她來找我說這事兒,我就算拒絕,話也不能說的太難聽,但你就不一樣了,不用有那么大的心理負擔。”
周景川覺得鄭望舒這么說沒什么毛病,雖然有時候妯娌之間相處好了家和萬事興,但那也要看對方是什么人,如果沒事兒找事兒,周景川也不慣著。
以前只覺得這嫂子有點小心眼,現(xiàn)在怕是不止這點毛病。
“我知道,我也是這么想的,不跟她說明白,我怕她聽不懂,也不是說不能幫,但肯定不是這個幫法。你能跟我想到一起,我還挺高興的,不然回頭你要幫她開養(yǎng)殖場,還忙前忙后,我真的會氣死。”
鄭望舒撅著嘴說道,她也不是那么大方的人,想做生意有那么多渠道,非要跟他們做一樣的,親兄弟又怎么樣?稍微有點分寸感的,都不會說出這種話。
管她王朝露怎么想,她要是不服氣就鬧去,看看大家向著誰。
周景川看出鄭望舒不高興,又低聲安慰了幾句,不過對于鄭望舒來說,別人都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自家老公跟自己一條心就行。
就怕那種爛好人,明明沒時間不想做,還打腫臉充胖子,為的就是一個名聲,跟這種男人在一起,那才叫個憋氣呢。
“不跟你說了,你忙去吧,我去找我小姑他們聊聊。”
周景川點頭,忙自己的去了。
鄭桂英看到鄭望舒過來,很是高興,讓她進屋吃水果,這兩天她炒了一大盆瓜子花生,打算賣鹵貨的時候一起售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