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承儒含住了她的耳垂,細細的摩挲啃咬。
她所有的話全都化作一句嚶嚀心跟著顫抖,軟軟地靠在他的懷里,貪婪地呼吸他身上獨有的男人氣息。
她當(dāng)真愛極了這樣的男人味,撩的她欲罷不能。
“你真真要了我的命。”
“我只想要你的人。”
周承儒一邊吻著她,一邊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進里屋。”她喘息。
周承儒停了下來,抱著她進了里屋。
慕容緋月嬌羞地摟著他的脖子,仿佛久別重逢的小夫妻一般。
“承儒。”
兩人再也忍不住了
蘇如棠和夏安出了榮喜堂,跟在后面的宋懷煙追了上來。
上下打量了她。
“哼。我說你是不是給我們女人丟份?”宋懷煙很看不上蘇如棠那副斗不過老家雀的樣子。
后面的如姨娘和趙姨娘、柳姨娘對視一眼。
宋懷煙是不是沒腦子?
三人心中鄙夷,國公府的小姐不如蘇家的丫鬟懂規(guī)矩。
夏安想要開口反駁,被蘇如棠攔住了。
她想聽聽宋懷煙有什么離經(jīng)叛道的話要說。
“宋姨娘有話不妨直說。”
宋懷煙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她,“你傻不傻啊?自己養(yǎng)了別人的孩子,好心教養(yǎng)還要被懷疑。可見那幾個孩子心不在你這里。”
“別人的孩子養(yǎng)不熟,自己肚子不爭氣。不能生幾個自己的?”
如姨娘和趙姨娘張大了嘴巴。
這宋懷煙知道自己說些什么嗎?
蘇如棠抬起頭,淡淡道:
“依宋姨娘該如何?”
“哼,那就別管他們。他們成蟲還是成龍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宋懷煙鄙夷不已,“我就說你們這樣的老古董簡直就是女人的恥辱。”
夏安聞言頗為憤慨:
“宋姨娘慎言。我們二奶奶豈是眼皮子淺的尋常婦人?”
“你們二奶奶乳腺不大通吧。”宋懷煙語出驚人死不休,讓夏安徹底臊紅了臉。
如姨娘靜默不語。
趙姨娘直覺腦門子有點疼,只怪方才沒有捂住耳朵。
她瞪了一眼宋懷煙。
夏安羞紅了臉,“宋姨娘,你怎可說這種羞羞臉的話。”
她氣得跺了腳,“二奶奶,就當(dāng)宋姨娘的話是一個屁。”
宋懷煙滿不在乎,“你說屁就不羞羞臉了?”
“你”
一向伶牙俐齒的夏安徹底敗下陣來。
她從不知道有女子能說這種話。
蘇如棠看著她,嘴角起了譏諷:“那宋姨娘就是女人之楷模嗎?”
宋懷煙原本還能理直氣壯。
想到周承儒方才的表現(xiàn),也很煩躁道:“是不是楷模,以后再說吧。”
她靠近了蘇如棠。
“別自己男人心在哪里野都不知道。男人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蘇如棠心下大駭。
“你說什么?”
“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作為看多了禁忌文學(xué)的人,白白囑咐你幾句。”
宋懷煙打了個哈欠,“起來的太早了,我得回去睡個回籠覺。”
走了幾步,她回頭看了過來。
“叫人給我逮一只小貓崽子回來,我養(yǎng)著解解悶兒。”
夏安氣的出言道:
“宋姨娘不會自己叫人去買嗎?”
宋懷煙笑了笑,“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回頭我拔了你的牙齒。你們家二奶奶還沒說話,你摳索索的做什么。”
她一路小跑著回蘭香院。
留下目瞪口呆的幾個人站在這里面面相覷。
如姨娘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二奶奶,那個狐媚子什么意思?”
蘇如棠冷了臉。
“沒什么意思。不可渾說。”
趙姨娘不敢說話,帶著小丫頭忙打了個招呼回去。
如姨娘心頭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又說不上來。
瞧著蘇如棠面色不好看,吞回去想要說的話,帶著丫鬟匆匆回去。
她快到院子和從暗處出來的周文宴撞在了一起。
如姨娘本就不舒服。
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將周文宴扇倒在地上,“你個沒人要的野種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