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煩躁不悅,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涼薄讓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你的牙齒我費(fèi)了多大的功夫嗎?剛見好,你就敢吃糖!”
蔣遙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推他,尷尬又焦灼的小聲說道,“我以后不吃了行吧,你先放開我,我同事來找我了!”
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遙遙,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我們要走了,店長剛才打電話說讓我們趕緊回去。”
“我馬上······唔······”
顧彥期突然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來,蔣遙驚得眼睛睜大好幾圈,可是他的力氣大到驚人,甚至比昨晚還要用力,掐的她腰間生疼。
“遙遙?走了,快點(diǎn)啊,你干什么呢?”
同事在外面推門,顧彥期直接用腳抵住,霸道又強(qiáng)勢(shì)的堵著蔣遙的嘴不讓她出聲。
他舌尖毫不憐惜的撬開她的防守,將她含在里面的糖塊精準(zhǔn)快速的卷進(jìn)了自己嘴里。
“不能吃糖,我替你吃!”
“你惡不惡心啊、呃······”
顧彥期不打算放過她,捏著她腰間的軟肉聲音魅惑的說道,“讓她走。”
蔣遙不敢反抗,她知道他古怪的脾氣,萬一他現(xiàn)在直接開門,自己豈不是更加社死了。
她只能對(duì)著門外喊道,“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我等會(huì)再走。”
“你沒事吧遙遙,你先把門打開,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
“呃、不用了!”蔣遙聲音有些抖,因?yàn)轭檹┢谝呀?jīng)把手探進(jìn)了她的里衣。
她只能一邊忍受他的揉捏一邊回絕同事,“沒事,就是有些頭暈,我休息一會(huì),你先回去跟店長說一聲,我稍后跟上,別扣了工資。”
顧彥期沒了耐心,一把扭過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強(qiáng)硬的氣勢(shì)令她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
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走遠(yuǎn),蔣遙伸手猛烈的推他,她很想快速結(jié)束這個(gè)帶著濃濃糖果味的吻,萬一樓梯上來人,她豈不是完蛋了。
“顧醫(yī)生、你也太放肆了!這可是在醫(yī)院,你就不怕被人看見嗎?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顧彥期額頭抵著她的,啞聲道,“去我車?yán)铩!?
“你、你不上班嗎?”
蔣遙這才發(fā)現(xiàn)他今天沒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黑色西裝,還莊重的打了領(lǐng)帶。
顧彥期唇邊扯過一抹壞笑,“我今天不上班,我是來參加演講的。”
“可、可我要回去上班啊!”
蔣遙拽著門把手,別著身子不肯走,結(jié)果被顧彥期一把橫抱起。
“做完再去。”
“······”
狗男人,真是見縫就插針啊!
蔣遙自知自己落進(jìn)他手里,是逃不出去的,便小聲的開始提條件。
“那、這算一次,以后可就剩七次了,你不能抵賴。”
顧彥期垂眸看著懷里眼珠子亂轉(zhuǎn)的小兔子,目光輕輕閃動(dòng),算的還挺準(zhǔn),但他可不會(huì)同意!
“還剩九次,昨晚那次算是我在出租屋救你的人情,今天這次算是我給你房租打折的人情,都不能在剩余次數(shù)里減。”
“······”
合著一次沒少啊。
蔣遙聞言瞬間懵了,他這臉皮,扒下來真的能比地球大氣層都厚了!
她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委屈的眨著眼睛看著他,“你不能這樣,那我什么時(shí)候還得清啊!”
他怎么這么多借口和理由。
那她豈不是再也逃離不開他了。
她的狐貍眼本來就生的好看,現(xiàn)在微微泛紅流淚,楚楚可憐,更加讓顧彥期想肆意欺負(fù)。
“那你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