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曾大師已經(jīng)徹底慌了,“你這是誣陷,你空口無憑,有什么證據(jù)?”
“我空口無憑?”秦天賜冷笑一聲,隨后舉起玉瓶往地上一摔。
哐當一聲。
玉瓶被摔了個粉碎,黑乎乎的蠱蟲驚慌失措地逃亡,并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鉆進了曾大師的袖袍里去。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的人臉色大變。
蕭梁更是瞳孔猛縮,怒不可遏,
“曾大師!還真是你啊!”
“不……不是我!”
曾大師慌了,立馬指著蕭禮禹道,
“是他,他花了大價錢煉制這個蠱蟲,殘害蕭老爺子,好讓他能夠去爭奪蕭氏集團的控制權(quán),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你放屁!”
蕭禮禹被他指認,頓時惱羞成怒,連忙對蕭鎮(zhèn)山解釋,
“爸,這家伙是被戳穿了身份,現(xiàn)在是瘋狗亂攀咬,我怎么可能會害你啊?”
秦天賜追問,
“那你為什么要煉制蠱蟲?”
“你血口噴人!”
蕭禮禹氣急敗壞,“我哪會煉什么蠱蟲,我都是讓他來煉制,然后……”
說到這里,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蕭鎮(zhèn)山此時全身氣得發(fā)抖,
“逆子!逆子啊!!”
蕭梁反應(yīng)過來沖上前去一拳轟在了蕭禮禹的臉上,
“你他媽畜生,他是你親爹,你就這么報答爸的養(yǎng)育之恩嗎?!”
此時證據(jù)確鑿,蕭禮禹百口莫辯,頓時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秦天賜,
“狗東西!都是你,都是你讓我精心策劃了一年的計劃泡湯了,我為蕭家付出了這么多,憑什么我不能接手蕭氏集團,憑什么要讓蕭淺雪這個賤人去接手?!”
秦天賜神色淡漠,
“畜生就是畜生,只配擁有畜生的思維。”
“來人!”
蕭鎮(zhèn)山氣急,一聲呵斥,緊接著就沖進來數(shù)名保鏢,
“把這個逆子給我逐出蕭家,凍結(jié)一切資產(chǎn),永遠不得回來!”
“是!”
保鏢像拖死狗一樣拖著蕭禮禹往外走。
“秦天賜!你給我等著,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隨著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蕭鎮(zhèn)山轉(zhuǎn)頭又看向了早已經(jīng)在邊上不知所措的蕭明軒。
此時的蕭明軒慌得一批,他沒想到自己父親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你也給我滾!跟你父親一樣,再也不入蕭家之門,滾!”
蕭鎮(zhèn)山終究還是心軟,沒有送他們進監(jiān)獄,只是做出了逐出家門的懲罰。
蕭梁在邊上看著這一切,心頭很不是滋味,但對于這樣的行為,他感到很是憤怒。
見他們的家事已經(jīng)處理完了,秦天賜看向悄悄往門外逃離的曾大師,對其吹了一聲口哨,
“曾大師是吧?現(xiàn)在輪到了你,說說吧,為什么要給蕭老爺子下蠱,你到底從蕭家想要得到什么?”
此話一出,曾大師全身猛地怔住。
緊接著……
嗖!
他猛地朝門外沖了出去,以極快的身法朝外逃。
“別讓他跑了!”
蕭梁驚呼一聲,只可惜為時已晚,那些保鏢根本不是曾大師的對手,剛要阻攔就被他放蠱給咬傷了。
正當他即將逃出生天的時候,秦天賜動了。
僅用了剎那功夫,秦天賜便出現(xiàn)在了曾大師的面前。
“混賬東西,敢壞老夫好事,今日就拿你來祭老夫的蠱吧!”
說著他放出衣袖里的蠱蟲,打算將其啃食致死。
誰知秦天賜紋絲未動,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腦袋上。
曾大師瞬間感覺自己被一輛千噸的卡車給撞飛了一般,整個腦袋三百六十度轉(zhuǎn)了一圈,身體狠狠砸碎了別墅了墻壁,倒在地上……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