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柔地給她上著藥,垂著眼道。
“夫人,那會(huì)兒我也疼極了,若是沒有夫人,我怕是要疼死了。”
陸清悅凝神看他,沉默了許久,還是沒有問出口,就是問了,燕聿也不會(huì)告訴她。
上完藥,燕聿抱著她問:“四月初八的浴佛節(jié),夫人可會(huì)去?”
那是兩人第一次產(chǎn)生交集的地方,遇到那種事情,陸清悅當(dāng)時(shí)是真的又心慌又害怕。
如今,她反倒慶幸起了那次陰差陽錯(cuò)的相遇。
燕聿破局而入,使得她無法動(dòng)彈的局面出現(xiàn)了裂變。
她輕聲道:“那時(shí)我是隨婆母一起去的,為了替夫君祈平安。”
燕聿不再言語,屋子里氣氛一下子寂靜下來。
隔了幾日,宮里來了一道諭令。
段嫆為太后抄寫佛經(jīng),念貴在心誠,特許她出府,四月初八隨同前往千佛寺禮佛。
陸清悅眼眸閃了閃,王氏,段衡,段嫆三人聞言欣喜萬分。
段嫆高興地跳了起來:“娘,哥哥,在府中待了許久,我終于可以出門了,果然還是娘的法子最高明。”
然而,三人還沒開心多久,段衡帶回來了一個(gè)壞消息。
他行色匆匆地直奔王氏屋子,還叫上了段嫆,雪鵑看見了,回去稟告了溫知意。
“奴婢還沒見過少將軍那么著急的樣子,似乎是出事了。”
溫知意略微思索:“你去打聽打聽,看看是出什么事了?”
此時(shí),王氏,段衡,段嫆齊坐一堂,段嫆不明所以地問。
“哥哥,你那么著急喊我來做甚?”
段衡:“悅兒已經(jīng)查到了流言的源頭。”